方明辉愣怔在原地,看着空空的天井,点头苦笑。廖凯君初始还端着,后经不起他们两人的轮番激将,竟要与傅玉衍斗酒,道是傅玉衍赢了他,就承诺他的要求,不然免谈。成果,就......
月儿高挂树梢,廖凯君歪歪扭扭地从门内跨出,方明辉与傅玉衍扶他上马,倒是一脚踏了个空,亲随欲待要帮手,却被他一把甩开,晃着脑袋,本技艺脚并用地翻身上马,倒是腿脚发软,纵身了几次都未上去,亲跟焦急:“爷。“
方明辉好笑地挥手叫来管家,抬过一顶肩舆来,三两下把他塞入肩舆里,叮咛抬回廖府去。
他打了一个酒嗝,廖凯君平时五事爱喝两口,自夸酒量超群,才提出此要求。可他那里晓得,傅玉衍号称“千杯不醉“。当年在大西北戍边的时候,营地苦寒,传闻,将士都是整碗的烧刀子直接端起来就喝,就今晚这点子酒,真是毛毛雨。“呃“,胃里一阵泛酸,他忙捂住嘴,跑到树底下去吐了,这酒还真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