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赶尽扑灭。”刀无垢淡淡的说道。
年青人刺中了赫连问情后,随即悄悄今后一跃,游走在赫连问情的身边,看架式仿佛是猫戏老鼠。
两点银光乍现,仿佛流星。
存亡关头,赫连问情的脸上没有一点惶恐之色,心中暗道:“本身纵横天下,岂能死在一个鼠辈手中?”
一点射向赫连问情的右手,别的一点射向年青人手中的长剑。
如果这两处关键被刺中,半边身子都会麻痹,使不出一点力量,结果可想而知。
“找死。”年青人耻笑道。
俄然,年青人手中的长剑一震,刚逼退赫连问情,随即发挥出“寻花问柳”,“寻花问柳”一招两式,可攻可守,长剑覆盖向赫连问情胸前三处关键。
一念及此,赫连问情伸出右手抓向本身的咽喉,如果抓实,必死无疑,这个时候,他想到了自绝,他身为一派之主,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有庄严。
“何方鼠辈!”年青人今后一跃,退开一丈多远,暗自防备的看向四周的林子。
刀无垢笑着说道:“莫非你没有看出来赫连问情已经身受重伤,一身本领只怕不及平时十之二三。”
赫连问情闷哼一声,左肩一片殷红。
刀无垢莞尔一笑,对张追风说道:“你跟他说说,我是谁!”
张追风迷惑的说道:“他为甚么不下杀手?”
年青人脉门被扣,顿时神采大变,整条手臂都麻了,使不上一点力量,长剑“啪”的一声掉到地上。
“谨慎。”赫连问情忍不住提示道。
刀无垢嬉笑道:“甚么人,你说说看?”
啪,铛两声几近同时响起,两道银光也随即掉在地上,本来是两块碎银子。
没有多久,年青人再次发挥出诡异的剑招,长剑指南打北,又刺中了赫连问情的后背。
张追风难堪的笑了笑,心中还是不信打斗中的老头会是赫连问情,要晓得鬼域宗远在苗疆,身为一派之主的赫连问情又如何会单独一人呈现在山东,并且还身受重伤,被人追杀。
“何必来哉!”刀无垢感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