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遥举起了左臂,微微蹙眉道:“没有伤到骨头。”
易寒遥并不奇特,昨日回京都他已经将章府贪污纳贿,结合玄国私运贸易的证据呈禀陛下。作为胥帝手里最锋利的宝剑,内监院由陛下亲身批示,这个动静传到所属六大司手里并不奇特。因而他重重点了点头,阴沉道:“章府必然是晓得我暗中汇集证据以是请玄国皇属杀手,若我死,他们便可高枕无忧,若我活,他们现在必然想方设法转移资产出亡。”
“如许的事你见的还少吗?承平三年,你监察武昌侯贪污虎帐俸禄五万两,承平四年,你揭露宁远伯侵犯百姓地步一万顷,这两位人臣,一文一武刹时被抄家,男女的为奴,发配边陲,武昌侯与宁远伯正法,你现在倒有些心软,”顾齐宇道。
易寒遥清癯的脸庞一紧,缓缓看了一眼道:“杀手不是胥国人,看招式与身法很像大玄皇属杀手。”
易寒遥知他是转移话题,只是见他提到杀手,凝眉道:“这些杀手是颠末专业练习,一起从登州跟我,这些杀手武功虽平平,但跟踪术倒是上乘,我竟没甩开他们,本躲在密林处能够甩过,却被一小子透露了我的行迹,受了些小伤,不碍事。”
顾齐宇噗嗤一笑,立即规复了本身冷峻的神采道:“第一次见面你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至尊武骨?”顾齐宇失声道。
易寒遥渐渐踱步到廊下石桌前,缓缓坐下道:“不一样,他的筋骨独特远赛过你,我见过很多妙手,即便是胥国第一妙手飞槐,他的筋骨与林从筠不相高低。”
“多谢了,”易寒遥重重点了点头,接过金疮药的他倒是悄悄道:“刚一回京都就听到大大小小产生了些事,事件仆人公倒是阿谁风骚公子爷,这倒是让我很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