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白玉宫双脚乱踢。
膝盖撞击在秦浪的髋骨上,秦浪周身一震,刘定邦却如同顶在坚固的岩石上,膝盖剧痛。
秦浪扬起右拳照着他的面门狠狠一记重拳,贫乏肌肉和筋膜,力量没法随心所欲地节制,每次反击都做到最狠,纯真由骨头构成的拳头对仇敌的伤害更加直接。
秦浪愁闷了,有生之年,头回碰到这么极品的女人,这颗都雅的脑袋内里装得都是浆糊吗?我招你惹你了?又特么给我贴符?
白玉宫安抚他道:“你不消惊骇,我贴在你头上的是镇魂符,能保住你命魂不散,内魄不离,别的的骷髅我才懒得帮它们。”
白玉宫道:“等救出我师兄,我再帮你找身合适的甲障换上。”
刘定邦被这记重拳击倒在地,手中的新月斧也掉在了一边,他挣扎着想去抓新月斧,手腕又被秦浪抓住。
雨过晴和,一轮红日从东方冉冉升起,霞光万道,映照得草木上残存的雨滴儿宝石普通晶莹剔透,散射出七彩光彩。
秦浪无语,望着四周横七竖八的尸身,战役已经结束,两具骷髅正在查抄地上的尸身,每查抄一具,不忘补上一刀。
白玉宫此时跑了过来,号令秦浪停止,捡起新月斧横在在刘定邦的咽喉:“跟我作对,找死!信不信我砍了你?”
白玉宫顺手将那张符纸拍在了秦浪的脑门上,辛辛苦苦画好的符总不能华侈。
秦浪也扒了衣服穿上,固然不消担忧露底,可总不能光着屁股满山跑。身材太骨感了,衣服穿在身上宽广大大,四周通风。
白玉宫吃饱喝足,又用剩下的半壶酒洗洁净她的小赤手,扶着桌子筹办站起家来。
一箭射来,正中刘定邦的太阳穴,糖葫芦一样穿透了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