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挥得很天然,可不是神经牵动肌肉形成的跳动,陈阵挥的是飘向他的黑雾,也就是他的头顶,一缕黑雾被挥走,随后持续向他飞来,而没有被挥到的那一些已经提早回到了他的头部上方,变转头顶。
陈阵倒下了,先是跪下,接着身材一软,仰天跌倒,化作黑雾的那部位脑袋降落得没有那么快,和身材分享,缓缓朝着他的脸降下去。
阳炎没有踌躇,站在陈阵身后,横挥斧头。
阳炎又看向了柏朗,见柏朗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问道:“在想甚么?”
和刚才一样,陈阵一样是停顿了一下,愣了几秒,然后持续往前走,看不出来这一斧子是否砍到告终石,总之是没有结果的。
失明只是最好的环境,人类对大脑的研讨连初期都算不上,归正大脑被粉碎将呈现没法估计的结果。
三人都做出了决定,就开端筹议该如何“动刀”,一斧子把陈阵脑袋砍掉是不可的,那不但太吓人,也太伤害,又不晓得他的结石在哪个部位,不能乱砍,必须想出一个好的体例。
不过几位专家对峙先试,估计段征明在这里也主张尝尝再说,阳炎也只好这么干,他走到陈阵身边,抬起斧子,吞了口口水,睁大眼睛,用力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