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壮汉给板胡的嘴里塞进一块冰糖,一边喘气一边说:“兄弟,你吃块冰糖就不疼咧,我们驴啃脖子工换工”?
板胡笑完了又哭,眼神飘忽不定,哭着说:“哥,我要回家”。
壮汉一边大力起伏一边喘气着说:“呼风雨本来在草原上就被无数男人*过,**洞穴大得就像涝池。小兄弟你能够是第一回,这尻门子紧紧的,老哥我*上舒畅”。
板胡用眼睛偷看,发觉男人们都不诚恳,相互间自慰,心想怪不得哥哥和豹子甩下新婚的媳妇出门赶脚,本来他们晓得路上并不孤单。那蒙陈腐哥也不食言,下来后直挺挺爬在炕上,对板胡说:“兄弟,该你了”。
板脑哭得泣不成声:“哥,你行行好,送我归去”。
板脑把兄弟拉起来,紧紧地抱住,颤声问道:“兄弟你瞥见了甚么”?
板胡却受不了,屁股火辣辣地灼痛。他鄙人边告饶道:“老哥,我实在疼得不可咧,你停一会儿行不”?
板脑又跪下给二狼叩首:“二狼哥,给我打发一点盘费,我要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