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分王世勇带着葛有信来到骡驹子家门前,隔着栅栏门喊道:“货郎在家吗”?
骡驹子坐在椅子上想入非非,几个八路军兵士看骡驹子不说话,还觉得这小我深沉。俗话说踢踢骡子好使,哑叫驴气死人,年贵元为骡驹子端上茶水,眼看着那茶水已经凉了,还不见骡驹子开口,张三等不急了,开口骂道:“骡驹子,你是个死人还是个活人?这桩买卖干不干在你,别给我们打哑谜”!
骡驹子答言:“我本姓罗,奶名叫骡驹子,骡驹子大师叫惯了,你们就叫我骡驹子得了”。
产生过的旧事历历在目,让骡驹子不堪惶惑,假定当初,骡驹子能够在媳妇面前发挥男人的雄风,那女人会不会跟其他男人混在一起?
张三也是陕北人,说话毫不客气:“老伴计,你传闻过没有?一头猪杀了一百斤肉,挖出来一颗八十斤的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