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领命去了,不一会儿就返来,皱眉道:“主子,人还没返来。”
“备马,出去找人。”宋凉臣扭身往外走:“父王那边还不晓得环境呢,别先把人丢了,今后没个交代。”
“还好,只是摔了点鼻血出来。”弯刀抿唇道:“主子,人家拖侧重物,您俄然剪断绳索,会摔得很疼的。”
比来主子发脾气,还真是莫名其妙的,底子不晓得是因为甚么。
“……”
走?宋凉臣一愣,接着皱眉:“她是我的人,还能往那里走?”
“丝线七色各两扎,粗布八匹,粗布十匹。”
仿佛是这个事理,宋凉臣揉了揉眉心,他如何就健忘了,休书给了,也没有卖身契,那女人如果想走,直接走了就是,大不了不要人为,人为又算得了甚么?
内心一跳,宋凉臣沉了脸。
宋凉臣捏着马缰绳,闭了闭眼:“你去知会衙门,实在不可,就变更右军找找。”
人生啊,真是艰巨!
无关豪情,占有欲这东西,谁都有。她是他的人,那别人谁都不能碰,哪怕他已经休了她!
“我……”宋凉臣抿唇,没法儿辩驳。
两匹马往布庄去了,已经关门的布庄都被活生生敲开了,掌柜的一脸惺忪睡意地看着外头,看清来人,吓得立即复苏了:“世子爷安好!”
宁淳儿感喟一声:“休书都给了,她如何还是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