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头……东西怎的都没了?”蘅芜神采顿时更丢脸了。
“薛小娘子不见了。”
见裴姜采青侧头盯着他看,裴六眉梢一挑,道:“不然呢?”
“这……从速叫府中下人都去找找。”张氏清楚有些担忧焦急了,叹着气问姜采青:“采青,你说婉华这孩子……该不会出甚么事吧?她虽是有错,这阵子怕也晓得错了,万一……一时想不开……”张氏越想越焦心惊骇,从速叫传话下去,后园各处水池、水井都留意着些。
裴三看了看姜采青,心中晓得她不会无端狐疑,便先推开红木雕花的木门进了屋,姜采青随掉队去。她扫了一眼这屋子,划一精美,一应物品都是上好的。姜采青转了一圈,瞥一眼裴三拧紧的双眉,便叫几个低头沮丧的丫环将打扮台上的描金妆盒翻开。
几个丫环婆子便纷繁说小娘子整日操琴作诗,要么去张氏屋里存候,要么后园散心,也没见甚么非常。却也有丫环说,这阵子有几次,小娘子说睡得不好,晚间单独去后园散心,也不让人跟着,返来得很晚。
姜采青却模糊觉着这事有些不对劲,内心一时没往好处所想,怕不是又“酒后乱性”宿到别处去了吧?可也难说。只是万一这么一惊一乍以后,再从裴三或谁的屋里找出她来,可就当真丢了人了。
淹死……死要见尸吧?姜采青瞥了裴六一眼,不想裴六却立即明白了她的意义,竟说道:“叫人弄一口空棺材来,抬出去埋了就是了。”
“她一个女儿家,就算活泼些,路都走未几远的,还能去哪儿!”张氏斥道,“摆布是你们这些子不经心的,怎的没人跟着服侍?从速传下话去,叫府里各处都好生找找。”一转头,又对姜采青抱怨道:“这婉华也真是的,更加没个闺阁女子的模样。”
薛婉华的妆盒不成能如许“贫寒”啊!
可直到日上三竿,早过了早餐时候,丫环耐不住才进屋去催,竟发明屋里空空没了人影儿。
姜采青进了院子,服侍薛婉华的丫环婆子便纷繁迎上来见礼,一个个都面带不安。
呃……那甚么……,姜采青看看面前丰神如玉的裴三,俄然有些怜悯他和裴六了。同一个女人的绿帽子,竟让他兄弟两个轮番戴了两回,她这位穿越来的老乡公然分歧凡响。
“怎的了?”裴六非常无辜地反问,笑道,“三哥莫非心中难过,当真舍不得她么?”
“有些蹊跷。”姜采青道,“三爷无妨先进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