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尸单。”
“夫人说的是。”顾承川笑着应下。
院外远处，穿戴公服的捕快在尸身周边设了边界，有个老仵作蹲着身子在给死者验尸。
“你们府尹的捕快甚么时候开端服从刑部尚书的号令了？”卓嘉楠隔着两人对他道。
胡妈妈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未几时，二人进了章姨娘生前住的芹其院。
“想必是。”小翠晓得何清漪还惦记取内里的环境，“少奶奶，您想去看？”
“你们也都下去吧。”胡筠灵指着下首一众丫环道。
“哦？”卓嘉楠迷惑的扬眉，“那你们说的这位少奶奶，又是从哪儿弄了这么个东西。”
“夫人，既是死人，我们又何必跟计算，干脆过两日老爷也就好了。”胡妈妈安抚她，“不过，姨娘生下哥儿有功，老爷怀想一翻也是道理。”
江金衡不再理睬他，回身走向郭氏二人将纸张还了归去，道：“念你们守尸有功，我便不与你们计算，归去吧。”
“我暂不跟你们计算，奉告你们，待我进了府尹的衙门，到时候让你们见地我的短长。”
“尸单？”江金衡将纸张翻开，看着纸张上面的字，面色蓦地一变，“你们有人动过尸身了？”
“是……是尸单。”
“如果此人是他杀，你们可晓得是甚么罪过？”
“这……”郭森木想起刚才那捕头的话，一时候踌躇着不知应不该该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