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和微微让开了位置，“出去吧，我为你煮了茶，我记得你最喜好的是君山银叶。”
这时候，门从内里被推开了。
他颤着声音，“阿辛，你必然是骗我的，阿辛，我不信，阿辛，不要走。”
素和不在乎，他已经风俗在乌黎面前自言自语了，“因为你不想活了，但是你不想活，也不能让别人也不活，你部下的那些性命可有夜深梦回时找你哭诉？”
素和眨了下眼，低头去看殷辛，“阿辛，你在说甚么？”
“寡人这平生负人很多，铸成很多错事，轻信小人，妄听谗言，痛失所爱，日夜哀痛不已，寝不得眠，幸上天垂怜，才妙手刃仇敌。现在仇恨已报，寡人便也是死也瞑目。妄活几十年，终有所得。”
乌黎没说话，素和则是不敢置信地看着殷辛，好久后，才从牙关里挤出话，“不成能，不成能，你不成能是殷敏。”
“下午昏睡了一下午，方才俄然惊醒想太傅了，便过来了，寡人跑着来的，宫人都没有追上。”
即便捂唇也无济于事，越来越多的血从他的指缝排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