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画骨香为非作歹的时候,她还小,对那件事没甚么印象,但也读过史记,从那只言片语中对阿谁时候的环境还是有大抵体味,只感觉用四个字来描述最合适不过——骇人听闻。
湖蓝色袍子男人谨慎翼翼地看了一眼玉珥,又踌躇着看另一个男人。
沐浴后,玉珥只穿戴红色中衣,披着狐裘揣动手站在寝殿门前,神采凝重显得有些苦衷重重。
玉珥草草洗了身子就起来,汤圆拿起中衣就要给她穿上,玉珥顿了顿,伸手把肚兜拿过来穿上,再穿上中衣,汤圆奇道:“殿下还要出去?”
画骨香,画骨香……
这两人天然晓得不然也不会把音量挑得那么低,只是没想到玉珥能听获得,顿时被吓得神采煞白,赶紧起家鞠躬:“小兄弟,我们也只是随口说说,您可千万高抬贵手,不要难堪我们啊。”玉珥的打扮也不俗,看得出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他们只是浅显人,可获咎不起。
玉珥一起如有所思地回到了东宫,看了一眼偏殿灯光绰绰,席白川已经返来了。
湖蓝色袍子男人震惊万分:“是因为画骨香?”
乌玄色袍子男人慎重点头:“除了画骨香,人间另有甚么药能起死复生?”
耳边俄然有异响,玉珥奇特转头,就看到汤圆踩在池子边上,卖力伸出小短手要去摘池子里的冬荷花,那圆溜溜的身材摇摇欲坠,她惊奇:“你干吗?”
“好说好说,实在我也是对那玩意有点兴趣,两位还晓得些甚么,不如分享一下啦。”玉珥笑眯眯地在他们身边坐下,拿着酒杯和他们碰了一下,那挤眉弄眼流里流气的模样一看就特别纨绔。
“殿下在写甚么?”汤圆往池水里加了太医调配的精油,又撒了花瓣。
玉珥在内心骂了几句,看那水都没过她的头顶,心一横丢了狐裘跳下去。
和她说了也没用。
作为一颗不会水的汤圆,她不晓得珍惜生命阔别水池吗!
玉珥放了一锭银子在桌子上:“兄弟也真的只是猎奇。”
“啊——!拯救啊!我、我不会水啊……”
如许密切无间的拥抱不是第一次,但玉珥现在没表情陪他打趣,她内心担忧汤圆,活力地挣扎,席白川不动如山,只在她耳边咬牙吐出四个字:“你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