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玉珥穿戴好,捂着微疼的肚子走去正堂时,芡实已经写了满满的一张纸,把他晓得的事情都交代出来了,席白川抬眸看了她一眼,大抵是因为发梢微湿,她并没有把头发书束起来,披在玄色的大氅上,让人感受比平时娇弱了很多。
席白川把纸递给她看,让人把芡实带下去把守,玉珥一目十行地看完,神采微沉,默不出声地收起供词,转头让人拿给付望舒。
别事事往她头上扣,国师只是说她克夫罢了!
分开琅王府,玉珥坐上马车,将供词拿出来再细细看了一遍,汤圆坐在她劈面,跟只跳蚤似的,动来动去不安生,玉珥伸手敲敲她的脑门:“想说甚么直说,别给我摆出这一副欲言又止欲语还羞的神采。”
玉珥挑眉,自从和乌溪交好后,她也给他一块能随时出宫的令牌,不过据她所知,乌溪很自发,除非是她喊他出宫去办甚么事,不然他绝对不会私行出宫,明天竟然本身出来了,还是来听书?
玉珥也扔了一锭银子到小厮钱钵内。
玉珥看了一眼地上的芡实:“想晓得我跟他何冤何仇,他会想要我的命。”
玉珥想了想:“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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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期间,有两人名动天下,属风华人物,一报酬当朝太子,一报酬当朝皇叔。这两人很有传奇色采,听客们莫急,容老夫缓缓道来。起首说这个皇叔,他是盛唐独一一个同性王,他亲爹为救先皇而死,先皇戴德收他为义子,他十五岁挂帅出征,八年交战军功赫赫,是盛唐百姓心目中的战神!”
和她有一样感受的另有其他听客。
“老先生,这个太子和皇叔是甚么干系啊?你如何越说越离谱?”
“……乌溪在广济街听书,殿下,我们能不能也去看看啊。”汤圆小声地说。
抿了一口茶,平话先生才慢悠悠地说下去:“这个太子呢,实在是个淫君。”
又来了……玉珥每次听到‘淫君’这个词就有点心塞,她一没强抢良家妇女,二没强抢良家妇男,三没强抢良家不男不女,也就是多立了几次分歧人选的驸马,至于这么耿耿于怀吗?一点都不晓得透过表面看一下内涵,实在她还是有很多别的长处的。
下次就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