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回绝对蓝玉来讲无疑是很大的弊处,但她无技可施。
“不必费事,”蓝玉止住他们,“我的身上确切有血迹,鞋底也有。但这并不表示我就是凶手。”
“还好吧……”
“你还记得昨晚有没有甚么特别的处所?”
陈齐快步跟上,到了柴房外,她竟然一点都不游移。
妇人不知陈齐此问有何企图,诚笃回道,“夫君生在南巫,从未分开,也从未听他提起有何旧识。”
陈齐问道,“乌夫人,你可曾听国师提起,他与楚玉有友情?”
“为甚么?”
“你要做甚么?”当看到她拿着针扎向尸身时,陈齐按捺不住问道。
妇人咄咄逼人,“那他就是做贼心虚!”
作为“怀疑人”,她竟然是最后一个晓得命案的人。这让她吃了不小的亏,或许很多凶手留下的陈迹都已被断根洁净了。
“好,就怕你不肯……”
“不可!”
“你去哪?”
陈齐似笑非笑,“这是思疑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