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顾我在昏倒当中就夺了我的贞操,现在还想丢弃我一走了之?”他竟然来了这么一句。
夏晚随即两腿一软,险险就要颠仆在地,一脸的惊乍:“大哥,果然?我娘她可还活着,她如果死了,我也不活想了。”
夏晚道:“再如何样你也是个病身子,就让他帮你一回吧。让他把我娘送出来,我再带她走,我们也就两清了。”
她瞧着一脸的踌躇,最后勉强点了点头,道:“银子就罢了,哥哥把我娘弄出来,再找只羊皮筏子,只要能过了黄河,今后我和我娘会自餬口路。”
还好,她也一向在主动的追求自救,这不,她回身又掏了一只荷包出来,递给夏黄书道:“爹,女儿眼看就要分开水州里了,或许从今今后永久都不会返来,这儿有只香包,还是前些日子水红儿托我绣的,劳烦你跑一趟,把它递到田狗剩手中,就只说是给他娘的,好不好?”
虽说打小儿贫寒,另有个好赌的爹,可她待夏晚的好,夏晚长生都不能忘。
偏吴氏还在窗子里挥手:“快去呀,呆在门上何为?”
这小丫头喜怒无常,指气颐使,搞的郭银很不舒畅,可恰好他要拿她图繁华,不得不从。郭银恶棍,拿着只荷包去敲隔壁田满仓家的门了。
夏晚定定儿望着婆婆,她埋头在乌黑的被里上,一针一线的穿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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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填进蚩尤祠那座灵壁石雕成的棺材之前,夏晚可算是这甘州城第一大宝贝儿,毕竟现在全部甘州百姓的命,可在她手里捏着呢。
两家子的院墙太浅,夏晚不时转头,都能瞥见老爹夏黄书就在院墙上探头探脑。而西厢就正对着郭千斤家的院子,她在屋子里做甚么,他都能瞧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