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那样的电话,游墨年如何会放过你?我不跑这一趟,只怕你永久脱不了怀疑。”他说,“别问那么多了,后天中午十二点,跟我去军用船埠,坐我的猎豹走。”
而李晰忠明显淡定很多,除了每晚在她房里打地铺,白日就窝在房里打游戏,对于后天孟熙琮如何逃狱不漏半点口风。
那样温馨的斑点,却蓦地令人感到可骇的威胁。她心跳如擂鼓,一个不成思议的动机涌上心头。为了证明这个猜想,她回身就跑回游墨年的办公室。保镳见她去而复返,并没有拦她。
他看她一眼:“你还挺成心机的。”
回想本身并未向他说过明白谋反的话,她的心略微定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