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凤跪在那边,扭头看了看独孤玥额头上大大的鼓包,扁着嘴说道:“哥哥对不起,都是我扳连了你。”
“去吧,机警着点儿,和内里的主子多靠近些,今后有你的好。”
康平帝伸手将独孤凤拉起来,说道:“凤丫头能说出如许的话来,只能表白你用情比沐晴还深,只是可惜,你这一番密意,他是没有机遇晓得了。”
独孤凤听到康平帝的终究决定,内心不由松了一口气,因为,她是晓得陆旭遥并不是人们奖饰出来的才子,而是有真材实料的。
“父皇,凤丫头已经晓得错了,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你但是比宰相肚子还大的皇上呢,就饶过凤丫头这一次吧。”
独孤凤赶到御书房的时候,独孤玥额头上被茶盅砸到的处所已经鼓起了一个大包。
本来,独孤凤在熟谙陆旭遥以后,一向唤的都是他的表字君竹,但是现在事情闹成如许,她只能忍着内心的不快喊他名字,每喊一次,内心都会偷偷的难受一次。
独孤凤没想到康平帝竟然如许说,立马叫道:“父皇你如何能如许!沐晴和旭遥底子就不晓得我藏了甚么心机,你杀了他们,是筹办叫女儿一辈子都背负着两条性命债吗?”
“父皇,旭遥是女儿本身看上的,和哥哥有甚么干系!”
成德举起手中的拂尘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说道:“你个猴崽子,好好当你的差就是了,瞎探听甚么!”
“父皇,你如何不安常理出牌啊?”
康平帝忍不住长叹一声,“唉......”
“你说你这孩子,甚么样的青年才俊没有见过,如何就看上了那甚么都没有的陆旭遥了呢?”
独孤凤闻言有些吃惊,忍不住问道:“父皇,你真的要对旭遥动手吗?”
独孤凤闻言,完整的放下了心来,毕竟字如其人,最起码,康平帝能对陆旭遥有个好些的印象了。
低头瞧了瞧满地的狼籍,独孤凤垂着脑袋出来,走到独孤玥的身边跟他并排跪在一起,简朴的向康平帝问了一声安。
重重的哼了一声,康平帝没有理睬独孤凤问安的话,而是转过了头去,不再看他们两个,也不说话。
小寺人捂着脑袋笑道:“多谢德公公提点。”
独孤凤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说甚么,跟着独孤玥一起在那边做鹌鹑。
康平帝伸手点着独孤凤说道:“你但是父皇放在手内心捧着长大的,实话谎话我岂会听不出来。”
独孤玥在独孤凤手上安抚性的拍了几下,笑道:“傻丫头,你是我mm,有甚么扳连不扳连的。”
“父皇你不要如许,女儿可比皇兄有出息多了,皇兄他目睹着是离不了小鱼儿了,但是女儿我,要不要旭遥都行的。”
独孤凤一时候有些傻眼,“啊?”
康平帝的内心仍旧有气,特别是看到独孤凤的时候,这心头火不但没有变小,反而还呼呼的向上冒了差未几有一丈高,但是,即使是心头有火,他可舍不得向这个心尖肉般的宝贝闺女砸东西。
场面一下子堕入了一种诡异的沉寂当中,成德在殿门口偷偷的探了探脑袋,又缓慢的缩了归去,倚在柱子上点头感喟。
看到一时候没有甚么话好说的女儿,康平帝终究还是软下了心肠,对着她骂了一声傻丫头。
......
康平帝点点头,说道:“你去礼部,将他的卷子调过来给朕看看。”
“回父皇的话,恰是。”
“这陆旭遥,是本年秋试的考生是吧?”
一旁的小寺人见状,凑过来问道:“德公公,皇上还在活力呢?”
独孤凤想了想,现在也没别的体例,只能仗着本身受宠,磨一磨康平帝了。
恰好,独孤玥此时带着陆旭遥的考卷回到了御书房,扯开卷子上的红线,将它平铺在龙书案上,康平帝大眼一扫以后,忍不住赞了一句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