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还极其无聊的在另一面,画下了那日所见的凤凰。
一个身材高大苗条的男人,手中托着白玉瓶,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
不然,就算找到真正的苏筱筱,他也不敢立这类胆小包天的少女为后。
如果把她逼到了绝境,她必然能做出更大胆的事来吧?
不晓得有没有砸到圣主……
“啊!啊……”
凌天清不知从哪弄来了颜料,将上面的牡丹重新描画一遍,又鲜艳欲滴起来。
并且她酒后怎如此轻浮?把他当作别人本就该死,更该死的是,手还不诚恳,在他脸上摸来摸去……
凌谨遇必须调教她。
可前次朝露宫吓坏她了,以是才会提早行动,想礼服暴君。
他站在那面木屏面前,久久凝睇。
她明显是酒劲上来,用心弑君。
刚才被暴君扔下来,她的手臂和膝盖都擦伤了,如许跪着好痛。
酒壶碎裂成几片,内里剩下半壶酒全撒在凌天清的胸口,在夜风中,一股冷意从她胸口钻入,让她愣住了。
这夜风凉的很,加上她心窝都被酒淋湿了,风一吹,浑身颤抖。
“咦,你不是大猩猩?”凌天清醉眼昏黄中,借着月色看到面前的男人五官很英挺,恰是她最喜好的流川枫啊!
而堵在门口的蓝逸一挥手,平空将他送出三丈外才跌下来。
“我跟你拼……拼了……”凌天清的行动快过她的大脑,她一抬手,抱着的酒壶往暴君头上扔去。
一声巨响,天青宫的屋顶破了个大洞,接着惨叫声四起。
她跪在地上对峙没多久,膝盖就开端颤抖。
没有凌谨遇盯着,她已悄悄的换了姿式,半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