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产生的太俄然,丁忆灵被和顺伊俄然奇特的行动吓的不轻,她还没缓过神了,和顺伊已经掉水里了。
这时朱子阳的身影从拐角处闪过,和顺伊嘴角勾了一下,然后拉起丁忆灵的手,大声喊道,“姐姐,姐姐,不要推我,姐姐!”
一旁的彩蝶见丁忆灵起家了,忙上前递上一杯蜂蜜水,“王妃比来是挺爱困的!”
彩蝶扑通跪了下去,“王妃,真的不是奴婢,奴婢没有让嫣儿送过甚么松糕啊!”
安在咽了一口口水,“这个,部属也不知啊!”
和顺伊抱着肚子坐在椅子上,一旁的小翠厉声呵叱着另一个小侍女,“说,你这盘松糕是从哪来的,为甚么我家蜜斯吃完了还不到一刻钟,就会肚子疼?”
“嗨,真没想到温姨娘是个这么故意计的女人,她当着王爷的面诬告我们,还装的那么楚楚不幸,我们连廓清的话都来不及说!”彩蝶在一旁说道。
小翠刚往外跑,就瞥见了正站在门外的朱子阳,朱子阳三两步走进阁房,打横抱起和顺伊,“安在,快去请太医!”
朱子阳将和顺伊抱进阁房,不一会就传出了和顺伊低低的抽泣声,模糊说着甚么,但在外间听不清楚。
“成儿!”皇后斥责道,“江山就是用血染红的,妇人之仁如何能登上几五之尊,君临天下?”
她们前脚刚到,和顺伊就带着小翠来了。
彩蝶见状立即走上前,站在丁忆灵身后轻柔的揉捏着她的肩,“就是阿谁水池,王爷还让人移栽来的睡莲,王爷就是疼王妃,不远从南湖引进的种类,着花后有好几个色彩呢!”
“你说如何就一次,和顺伊就怀上了呢?”
还来不及喊完第二句,朱子阳已经跳入湖中。
“姐姐!”和顺伊带了几分奉迎的看向丁忆灵,“你放心,我不会和你抢王爷的,将来生下这个孩子,就放在姐姐身边将养,还请姐姐垂帘我们母子,我求求姐姐了!”
丁忆灵伸了个懒腰,从小院的香妃榻上坐了起来,身上的软被滑落,她含含混糊的嘟囔道,“我如何又睡着了!”
“不管这个孩子的母亲是谁,只要父亲是王爷您,那么他就是王府将来的小主子!”安在劝道。
朱子阳抱着呛水猛咳的和顺伊,目光气愤的看着丁忆灵,厉声问道,“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容不下我的孩子吗?”
地上跪着的小侍女哭哭啼啼,“翠姐姐,温姨娘,我也不晓得啊,这盘松糕是王妃身边的彩蝶女人让我端过来的,我也不晓得为甚么姨娘吃完了就会肚子疼,跟我没有干系!”
朱子阳的面色缓了些,“没事了,安胎药已经服下了,太医说辛亏吃的少!”
“部属在!”
朱子阳坐在外间,神采发青,太医说和顺伊差点小产,而她吃的松糕里竟然有一味打胎的毒药,天雄。
“是王爷前些日子着人清算出来的水池吗?”丁忆灵又伸了伸腰,满身困乏的很。
丁忆灵皱起眉头,现在的和顺伊,是她向来没有见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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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和顺伊俄然说身材不适,朱子阳便着人请来了大夫,成果竟然是喜脉!
莫非真的是灵儿做的,她容不下其他女人就算了,莫非连他的亲生子也容不下嘛?或者,是府里的其别人?
“说!”
“好,那我们就去看看!”丁忆灵带着彩蝶一人,特地绕着花梦堂,来到后院的小湖。
“可,可他是我的亲兄弟,和我流着不异的血啊!”朱子成踌躇道。
和顺伊见一旁没人,站了起来,走近丁忆灵,低声说道,“王爷比来经常会碰到刺客,王妃你不晓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