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妨。”容子奕伸手拍一拍核桃的脑袋。
容子奕本来乃是要叮咛月白来助本身查出浮六毒的本相,但是现在他却有所犹疑了。容子奕并非信不过月白,她伴他历了这很多事,若在质疑她的忠心未免过分量疑。容子奕担忧的,是如果本相与景离有关,恐怕月白夹在景离与本身之间、不管是出于感情还是忠义,都会有些难过。
核桃刚才放下一半心,咬牙道:“你放心,我必然帮你把这个歹人揪出来。”
容子奕微微一笑,道:“是啊,这里的日子太憋屈了。”微微垂首看住核桃,容子奕复道:“对不住,是我把你带来了这里。”
核桃低着头扁着嘴,道:“这王府里的日子也太憋屈了。”
见核桃此状,容子奕恐怕核桃因着回护本身的心而打动好事,便复丁宁道:“记得,你只需看明查清,旁的不准多做。”
容子奕闻言沉默很久,伸手拍一拍核桃的脑袋,回身去了。
容子奕并不欲奉告月白本相,只避重就轻答:“是个保养身子的方剂。”顿一顿,又补丁宁一句:“此事你知我知便可。”
核桃这“歹人”二字叫容子奕不由微微一苦笑,道:“这世上的人事不是非黑即白的,此人毒我也一定是为了害我。”此话一半是真,一半是他不自发地回护景离——万一下毒的人真的是景离呢?
核桃明显不买账,一瞪眼道:“毒你不是为了害你,难不成还是为了你好?!我晓得我书读的少,事也懂的少,但我晓得有恩必报,有仇也要必报。我向来都听你的,但是这一回我实在想不明白,为甚么这小我毒你害你,你却还回护他?”
在房门前停下步子,容子奕回身为看住景离,问道:“殿下可还记得,昔日我亦是如此送殿下上朝去?”
核桃立即敛了神采,满口承诺道:“公子的事便是我核桃的事,你随便说。”
月白的名字就像核桃的法门普通,一闻声这二字,核桃立即浮起一抹娇羞,嘿嘿一笑。
核桃忙昂首辩道:“我不是怪你,我在这好吃好住另有月白照顾我实在都挺好的,我只是……心疼你。”
“谢殿下体贴。”掩住失落与心中愈发重的狐疑,容子奕淡淡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