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惊天的推论跳入景离脑中,一时候仿佛天旋地转,景离只觉本身浑身虚软有力好似半浮空中,不由身形一晃。
深吸一口气,景离压住心头喷涌出的千思万绪,低声向叶芷君命道:“将你所知一五一十奉告本王!”叶芷君低垂着头,将事情本来道来:“月余前,夫人因对平亲王殿下及赤林军的记录过分齐截而对四年前的逼宫之乱起疑,便召我去协查此事。夫人公然神机奇谋,这些日子我依夫人唆使查访了一些旧人旧事,虽当时知情者甚少,统统物证亦都已被毁,但所查得的些微线索证据皆是指向夫人的推论。”言及此,叶芷君忽而收声不语,仿佛有
平亲王的逼宫,并非真的逼宫,而是做戏!
景离复问道:“既是如此,统领又为何仿佛难言?”既是容子奕将如此首要的事拜托给叶芷君,景离自是信赖叶芷君的忠心,方才一言不过是为了吊叶芷君说出真相。
若平亲王逼宫是真,却属无辜,那么她的目标并非真的想要谋朝篡位;若要为平亲王昭雪,叶芷君能仰仗的只要本身,而不能是旁人,那么意味着若为平亲王昭雪,
“你!”景离不由气急,竟抽出佩剑抵在叶芷君颈旁。
景离张一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唯有竭力抬一抬手,表示叶芷君本身无妨。
如何会无妨呢,如果此推论果然为真,景离心中的统统便皆倒置了。
马车内因而寂静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