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秋后处斩改成了斩立决,落空了五天来“假装甚么事都没有”的容子奕的这颗天下第一聪明脑袋,现在有点懵。
容子奕摇点头,道:“你我之间又何必有此言。你不必多想,且放心养胎。”
容子奕上前去握住于浩然的手,道:“浩然,你放心,我定会请殿下赐药,保住你腹中孩儿。”
王府西院,乃是王府妃嫔的寓所。既是邀他入了西院,想来弄月亦不过是个高雅的遁词罢了。
容子奕知于浩然对愉亲王用情颇深,下认识回嘴道:“于兄莫曲解,我与那女王爷并无甚么情分,只是……”
虽则容子奕现在未有正式册封,可府浑家皆知王爷亲赐赉他的主子赏礼却皆是是府内头一份的好,恐怕入主西院为妃只是不日之事。府医因而也不敢怠慢,吃紧起家,叠声道:“不敢不敢,容公子此大礼可折煞我了。”扶起容子奕,府医接着道:“若论救治之法,也并非全无但愿。府中有一味宝贵药材,名曰和芝,可活血蕴气、起死复生。若能得此药,于公子腹中孩儿或另有救。只是此药非常可贵,按例只可为殿下动用,若要用在于公子身上……”
月白堆起一面笑容,福一礼道:“恭喜公子,道贺公子。殿下叮咛下,五今后,邀公子入西院弄月。”
容子奕定必然神,喃喃自语道:“不过弄月罢了,何必自扰?”
不一刻,月白公然带着和芝回转来。
“你我之间,谈甚么带累。”容子奕打断了于浩然的话,见于浩然微微张唇仿佛还要说些甚么,容子奕为他掖一掖被角,恼道:“米已成炊,多说无益。”于浩然此时本就有力,见容子奕对峙,便闭目不再多言。
待府医去了,月白走上前,回禀道:“公子公然神机奇谋,王爷本是不允,见了公子手书,便马上允了。”抬起眼,她摸索问道:“月白大胆,公子到底写了些甚么妙语,摆布了殿下情意?”
月白应了,妥当收好短信疾步去了。
于浩然又是一笑,道:“容兄但是担忧我管帐较殿下对你看重?这一层你大可放心。既是没有你的,另有西院三个驰名有分的公子,另有走了的朗子豪,我岂会想不明白?只是你这回但是走不得了。子奕,你与我说实话,你在那手书中应允了王爷甚么?你但是为了为我求药而难堪了本身?你如果为了我而……那我和我的孩儿岂不是累了你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