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浩然此话说的古怪,容子奕虽不能非常了然,却也大抵悟到于浩然是故意提点他些甚么。既是于浩然不能明说的,想必是与那女王爷有关、且有所忌讳之事。
于浩然知容子奕心中不肯,虽知当是徒劳,仍问了一句:“果然别无他法?”
于浩然复伸手重捶一下容子奕,道:“连上这一下,让你打返来十倍便是。”稳一稳心神,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道:“如何,还不肯和我说真的?”
容子奕抬首一笑,回望住于浩然,不答却道:“那颗凤凰丹你且收好了,我必会助你如心中所愿。”
容子奕的这一份毫无保存的信赖实在叫于浩然百感交集、不能自抑,他颤声道:“容兄如此待我,而我方才却……”
月白机灵道:“于公子谈笑了,昨夜奴婢还是奉侍了主子便去睡了,倒未见过公子。”
容子奕对本身目前的感受亦有一样的发觉,较之以往一想起要被那女王爷召幸就浑身不适夜不能寐恨不能一死了之的表情,现在真真儿要被洗洁净放床上了结仿佛没甚么特别的感受了,乃至,没有感受。
容子奕微微挪一挪身,挡住月白的视野,道:“叫姑姑担忧了。”将月白拉至一侧,容子奕轻声将后果结果扼要地向她叙了一叙,只不过瞒住了本身初初不肯奉告他二人召幸实乃十六的企图及将于浩然的行动美化为他已知十五之夜或有伤害故而代之。
容子奕听于浩然提起此事,觉得本身言语不周、伤到于浩然的把柄,亟亟道:“抱愧,我并非成心…”
于浩然的心俄然感受被甚么揪住普通。从小到大,容子奕皆是以淡然模样将实在的情意与设法埋没于天下人面前,却从未对他有过半分欺瞒,算来这倒是容子奕头一回欺瞒于本身。但是这还不是最叫于浩然揪心的――最叫他揪心的是容子奕仿佛,已没有那么顺从召幸一事。
被清算安妥送到喜床上静待这一夜的容子奕想着想着不由脖颈一凉,唯有盼望彻夜的召幸又因为甚么作罢了才好。
容子奕摇摇首,道:“非也非也,现在你我二人同业一道,想必如愿之日不远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