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兰倒是不上她的当:“你当我是傻子啊,你内心想甚么我会不晓得。”
“那都是奴婢与春染挑出来的最好的,又是最合适女人的。”
木柔桑撩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是有这么回事,这翻开门做买卖嘛,人家乐意把谷子送到我家来,断没有把这银子往外推的事理,宝姐姐,你说是也不是?”
又说道:“女人,人已经请去花厅了。”
木柔桑见她打哈哈,她也乐得装胡涂:“哎哟,我当是啥事呢,这不想着铺子小嘛,咱不过是弄来玩玩,宝姐姐你也说了,大姑都已经教你管家之事,少不得也要打仗到铺子之类的谋生。
周宝儿再欲说些甚么,听到内里重重的脚步声收起刚才的嘴脸,木柔桑出来时,一个明艳,一个温婉,若非在外头听到两个针尖对芒锋,如何看都是两个教养极好的闺阁女子。
“秋谷子?这和我家有甚么干系?”木柔桑停下正在清算衣领的手问她。
春意得了号令,笑道:“女人,明儿一早奴婢便去翻出来,只是女人的绢花儿也太多了,春染上个月才去小库房里单找了一个箱笼来堆放。”
第一百七十七章
“不喜好才怪呢,那花儿不是宫里造的,便是都城驰名的脂粉坊出的,哪一朵不比咱县城里卖的要好。”
她这话问得奇妙,周宝儿答复是或不是都不能,答复是,那她接下来的话就不好说出口,说不是,莫非别人做买卖不是为了赚银子?又不是开善堂。
三个相互见礼后,木柔桑坐上主位,又招了小丫头添茶,这才笑容可掬地说道:“宝姐姐与玉兰姐姐可贵来我家一趟,春染,去把旺财婶子今儿早上做的桂花糕取来。”
春意把衣裳翻出来抖了抖:“幸亏前两日做好后过水洗过了,又烫得直直的!”
木柔桑很乐意兜圈子,刘玉兰却不干了,她来但是有闲事儿的:“咳,这茶儿不错,再给我添上一盏。”
周宝儿想着两家终归是亲戚,这面子还不能撕破了,只是委宛的问她。
“哼,人家本身情愿买给我家,奉上门来的银子莫非另有往外推的理儿?更何况我家的斗是实打实的一斗,而不是十二分斗,村民们天然乐意与我家打交道。”
刘玉兰银牙暗咬:“瞧宝儿mm说得,再如何那也是我表哥,不是吗?”
木柔桑眉头微皱,四两拔令媛:“再如何也不过是常物,哪处不能见,不说我家,就是我家的后山往深处找找,也能寻上几株。”
春意随她进了房间,一边到衣柜里找那件衣裳一边笑道:“我的好女人,每年过节过年的,杨少爷和襄阳王爷那边,在礼单上必会有一盒子最时髦的绢花,但是女人再如何戴也戴不过来。”
春染接过手来一边清算一边道:“女人你忘了,小山村的谷子不是被咱家收上来了吗?”
刘玉兰轻笑,挑挑眉轻饮茶,她到要看看周宝儿如何答。
“女人,奴婢就奇特了,这事儿不是周老爷,周夫人管吗?甚么时候周家是周女人当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