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这一次又情愿帮哥哥了?”
木槿之冷哼一声说道:“一则是别人单势薄,二则嘛,那些贩子没有冒犯到他的好处,或者说是他还得了些便宜。”
门子道:“那位童生自称姓木,来自安然镇小山村。”
赵县令刚入宦海不久,加上自有家属庇护,到也不像有些人一上位就开端为本身大捞银子,他更多的想着如何能借机遇往上升一升。
而木槿之家的事,恰好给县令奉上了一个大大的把柄,这比甚么礼都要好,更何况,木家身后有三位朱紫照看着,毫不会让他家出了大茬子,说不得他还能借木家这股青风入了某朱紫的眼也何尝不成。
刘师爷笑道:“不管如何,他在文人中的职位高贵,大人在此猜想,何不先问问门子,是何人持有这名帖。”
木柔桑小口抿了茶,才说道:“本日傍晚见哥哥进门时眉开眼笑,便知功德邻近。”
“本县令早闻木公子家帮忙村人敷裕,连带周边几个村也敷裕了很多,这几年本县令从没为这几个村的徭税发过愁,说来还是要感激你家。”
木柔桑笑问:“是否要备些厚礼?”
谢礼必是要给的,不但要给得巧,还要给得好。
木槿之心中微诧,面上却仍然很恭谨,并没有因赵县令的随便而落空风采。
刘师爷忙道:“不止如此,若小的没有记错,大人上任后,所见的是小山村年年徭税都交齐了,皆是因为这位木家童生与都城忠义侯的三少爷联手,才使得小山村丢掉了光棍村的帽子。”
赵县令翻了一下帖子,心中有了成算,他把帖子递给刘师爷道:“当日我临行前,族长派人请我去他那儿,给我讲些为官之道,当日在族长的案牍上便瞧见了如许的帖子,因族长临时有事,我便在书房等上半晌,偶尔见到了帖子,才知是往年刘大儒给他下的帖子,现在想来,族长是成心为之,刘大儒的事我也曾传闻过,莫不是他在我们县?”
木槿之忙道:“那里敢居功,这满是县令大报酬民除害,撤除这伙人,大师的日子也好过些。”
赵县令不觉惊奇的看向他,指着案牍上的帖子道:“就算是个浅显童生,但凭他能持有大儒的名帖,便要照看他一二。”
两人正在忧?无破解之法时,有门子把刘大儒的帖子递了出去。
门子不明以是,只是当真的答复:“是的,大人,小的听得清清楚楚,说他是来自小山村,并且姓木。”
赵县令摇点头又怎会听不明白刘师爷的意义,只是他刚当县令现在最需求的是政绩而非银子,叹口气道:“来岁年底又到了三年一次的政绩考核了,如果平平,只怕又不止在这里待上三年了。”
背靠大树好乘凉,这几年木槿之很尽力的与苏瑞睿等人交好,加上本又出自同门,这交谊又怎是旁人能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