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乳母打发了小丫头去请我的吗?”木柔桑扭头看向候在门边听差的一个丫头,刚才的话便是她说的。
“!”苏瑞睿却又不肯她就此拜别,他不甘心!
“苏瑞睿,你脑筋才是被门夹了!另有,请你放开我!”
“说吧!”
“你好不讲理。”木柔桑急得满脸通红,在刘家后花圃拉拉扯扯,传出去她的名声尽毁:“你是想害得我绞了头发去做姑子么。”
“哼,我凭甚么不能订婚,你尚且能够娶妻纳妾,我木柔桑今儿便把话搁这儿,我这辈子都不会与人做妾。”
木柔桑闻言转过身来,金色的阳光穿透密密麻麻的树叶落入她的黑眸中,出现点点金光,她嘴角勾起一丝苦笑:“悔怨甚么?你可曾悔怨?”
木柔桑叹道:“何必呢!你我的性子都这般固执!”两人谁也不肯让步,只要碰到头破血流方罢休。
木柔桑站了一会儿,感觉本身的小腿有些发麻了,便开口轻语:“王爷,草民先退下了。”
“哼,我薄情,我偏就是薄情了如何?有本领,你把襄阳王妃休了,有本领,你把你府中的如夫人,姬妾们十足抛弃。”
“离那般远?”苏瑞睿非常不满的皱眉。
“回女人的话,夫人是打发了一个婆子去请女人,定是那婆子偷懒了!这才不知指了哪个院子里的小丫头去请的女人。”
苏瑞睿的双眼赤红,死死的盯着木柔桑,骂道:“你这个薄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