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木柔桑不依了,娇娇憨憨的依在左夫人怀中扭麻花。
左人佑见他过来了,笑道:“喝了,喝了,咱家不是有件小棉袄吗?”他原就不是个对子辈峻厉的,今儿木柔桑早早为几人备好醒酒汤送到房中,自是感觉内心熨烫。
门前菖蒲艾草香,适逢江边青棕抛。
左夫人睨了她一眼,说道:“我知你那彩衣阁必是财路滚滚,可有想开第二家?”
她不过是一点,木柔桑心下便了然了,李家出了个侧妃,又与锦王暗中有买卖来往,苏家怕是早与李家一个鼻孔出气了。
乐得左夫人笑开颜,特长重拍她背,笑骂:“真是没长大!”
冬雪一听心中便非常委曲,她做为通房丫头莫非还不敷知心吗?嘴上却不敢说木柔桑的半点不是,但终没忍住说话的语气便有些冲,说道:“女人独一的依托便是少爷,自是要到处上心,事事极力。”
“你待两位表哥如何,你当舅母是瞎了不知么,我又怎会要你这小辈的利钱。”左夫人不欢畅的绷起脸,小山村地盘涨价,说来赚头最大的是左家,不说左人佑名下那一大块,便是左人文与左人贤各自有一块,等那处船埠畅旺了,还怕缺银子用么!
木柔桑却说道:“到时我便多还些利钱给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