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家具如果留给我家智儿该多好啊!”侯夫人伸手揉揉本身的太阳穴,遂又道:“智儿心智纯真,对旁人多有不设防,幸亏嫡长媳不是个脑筋晕的,只是侯府族亲,多又不争,将来两口儿担起家还是有些难啊。”
忠义侯夫人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柳眉拧得死死地,猛地扬地手把茶盏狠狠地砸在地上,只听“咣当”一声,便见她咬牙痛斥:“哪个疯丫头沏的茶,罚一个月的月例!”
侯夫人感喟道:“智儿打小就娇养着长大的,几时受过了委曲,原想着那小杂种娶了个山野出身的,生生被我家智儿压了一头,哪成想阿谁村姑家是个有本事的,对了定是那小杂种成心坦白,翠花,我可真咽不下这口气啊。”
“是呢,那小杂种的婆娘还要靠夫人您好生教诲呢!不然丢的可不止咱侯府的脸,另有靖安郡主、怀庆公主的脸呢!”
她身子一矮,坐在了床前的脚塌上,劝道:“奴婢的好夫人,快莫要气坏身子了,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