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忧也是应当的,快些去吧,含香,你也去看看,好叫我这老婆子放心。”
柳姑姑的话再次激起千层浪,侯夫人顿觉面前一黑,她此时真的想晕畴昔,偏生脑筋又出奇的复苏。
杨老太君看向世人,又问忠义侯:“华儿,你感觉如何?”
柳姑姑却不筹算就此放过她,说道:“侯夫人才见过咱家少奶奶,大抵有所不知,咱少奶奶打小就野惯了,身子但是比普通女人家的还要结实,鲜少有抱病时,偶尔也不过是因下人服侍不当,着过那么一两回凉,侯夫人说咱少奶奶身子骨弱,不知是从何听起,又或是听了下人的胡乱言语。”
杨老太君神采也都雅了些,说道:“那多出来的半成你便拿出来放到祭中,传闻宗学该修一修了,再请两个好点的先生教诲,这事儿交给华儿来办吧!”
“是,母亲,儿子万不敢不从,幸亏现下才十一月,去岁留在京中落第的学子有很多,我去着人细心寻访一番。”
沈妈妈只得问道:“但是请过大夫了?”
天然是会好得快了,侯府上一代庶长媳,与三媳妇都给了重礼,但是把侯夫人恨到骨子里去了,自已有钱显摆做甚非要拉她俩下水,白折了两支四两重的金钗,换来的不过是值个一两碎银子的绣鞋,更有旁支宗亲给了见面礼,人家也不过是一个好点的荷包打发了,偏这苦只能往肚里吞,新媳妇见礼原就只需贡献些绣活,叫世人看看她是否娴惠。
侯夫人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了,她只感觉本日出门前就该翻翻皇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