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们自是信得过少奶奶,只是......”春染并不想分开木柔桑,只恨不得几人处一辈子姐妹情。

她却不是讲大话,春染几个随她一同处大不说,便是经心极力的照顾她,木柔也要为几人寻门好婚事。

“少奶奶,酒来了!厨房里的妈妈子说,先上些小点心,少奶奶交代的手撕腊兔肉要晚些,又特地交说了然要猛辣些!”

几个丫头先是一愣,随即又明白过来,春光拿了块点心吃了,拍鼓掌说道:“我们多亏是随了少奶奶,如果随了旁的主子还不知被糟蹋成甚么样儿。”

便听得有婆子来禀:“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大少奶奶与大少爷掐架了!”

木柔桑捏起酒杯大笑:“芳华苦短,须得及时寻乐,来,再添一杯,好酒!”

侯夫人刚一脚伸进屋内,便听到杨子智在那边痛骂:“你这黑心的臭婆娘,老子要休了你。”

木柔桑叹了口气,说道:“春意将来怕是要嫁给小桐了。”

春意给她继上酒,笑道:“少奶奶,你莫不是肚里长酒虫了,这酒都被你喝去一半了。”

便是家生子,存亡便由着主子,欢畅了便赏,不欢畅了吵架是常事!

见另三人也臊红了脸,便正了正神采,接着道:“春染,柳姑姑再过些年也该荣养了,你且跟着她多学些院中管事,东风与春光,我另有安排。”

木柔桑叹口气,但凡是个女人哪有不但愿丈夫经心全意待之,便如那爱算计的苏婉儿那般,算计来算计去,不过是因为从杨子智身上看不到依托,这才把银钱权力要狠狠抓在手中。

春意也不扭捏,利落地把她面前的三杯酒喝完,然后深吸一口气,咂咂舌道:“还是故乡的酒好喝。”

院子里的丫头婆子缩了缩脖子,只得硬着头皮出来打扫、清算,此时苏婉儿早已收起先前的凶悍样儿,拿着帕子只在屋内哭,而杨子智倒是坐在一旁在那边哎哟掀天,可不是苏婉儿下了狠心么。

“我去看手撕腊兔做好了没,莫要叫厨娘馋嘴偷吃了!”春意害臊地吃紧下了罗汉床,及上绣花鞋便跑了出去。“唉,女大不中留啊,你家少奶奶才刚嫁人呢,就要操心你们的婚事了,我是万没有叫你们做妾的理儿,便只能替你们寻些合适的。”

侯夫人顿时一阵头晕脑涨,她只感觉这几日比平常还要累上十成,不觉心头火气难按,觉脸喝斥道:“混帐东西,甚么叫不好了,便是府里是好的,经你们如许时不时的一嚷嚷,岂不是都要变成不好了?”

木柔桑喝了点小酒,眉眼含春带俏,指着她笑道:“小蹄子,快些坐上来,怎地去了那般子久,该罚上三杯!”

“来,来,来,你家少爷看模样还没那么快返来,东风快把这些东西抱到罗汉床上去,春光,去给熏笼里加多些碳火,把屋里再烘暖些。”

春光拍着胸脯道:“少奶奶,你如何安排,奴婢都必然会听。”她猜木柔桑的安排必有深意。

“是呢,父亲大抵感觉男人三妻四妾是面子上有光,你们且细细想想,都城哪户富朱紫家不是妻妾成群,能赡养她们便是一种气力!”

说到这儿三个丫头不免有些沉默,天下不无散的宴席,与木柔桑相依相伴十多年,聚散终偶然,谁不道幼年芳华苦短?

春染几个一时心有戚戚焉,也没了先前的八卦劲儿,木柔桑笑道:“你们几个怎地了,这便是人间百态,又何可悲伤的,有我在自会护得你们几人一世安然。”

本来侯夫人昨儿累了一宿,到今儿都没有缓过神来,本日因木柔桑要去祭扫,又要夙起,不过是午间睡了个囫囵觉,到了下午又忙了大半天的管家之事,早晨刚吃过饭回到屋内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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