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之见女眷们隔着屏风入坐了,说道:“恰是这里礼儿呢,你且先去用饭,等吃过饭后,我有事与你商讨,是意杨哥来家书了。”
书房的门被翻开了,研墨迎了出来,忙请了几个进屋去,又叫人去烧了壶开水过来。
木柔桑无语了,人家怀庆公主喜好的是桂花酿好吧,忙笑道:“好嫂嫂,你就先依了我吧,来岁多给你一坛,哪何?”
木柔桑今儿穿的是牡丹色盘金小菊花锦鼠皮大氅,带着春意与春染撑着山川墨画油纸伞,踩着木屐缓缓而行,积雪压枯枝,黛瓦雪里藏,飘荡的雪,缠绵的风,勾画出一幅仕女赏雪图。
木槿之甚是忧愁,木云真恰是惹人嫌弃,他们一家都当他是死在了外头,从不过问,没想光临到老了,儿后代儿眼看着就要说亲了,他还来这么一遭。
杨子轩喝了点小酒,又加上气候阴沉沉的,屋内的火盆子烧得旺旺,一时困意来袭,打了个哈欠问道:“可有听槿之说是何事?”
“一坛啊?”靖安郡主故作踌躇。
只是木槿之不欲多言,她也只得按住性子入了席,待饭毕后又陪着靖安郡主、刘桂芝喝了一盏茶,待靖安郡主安排了魏安平佳耦去客房歇息,木柔桑先送杨子轩回了本身的韵香院,说道:“浑身都是酒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