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柔桑也开起了打趣。
苏婉儿好险没一口气背畴昔,她嫁过来时,她爹好歹也是个五品官员,到了杨老太君眼里便成了小户人家。
“你这是自夸吧!”木柔桑小小的鄙夷了他,又道:“今儿怎地归家如此晚,但是事多?”
杨子轩的手在她腰际悄悄挠了挠,低头轻语道:“就晓得娘子最疼为夫了。”
“但是......”说到这儿她神采一垮,便把杨老太君要她帮衬着管家的事说了。
杨子轩固然欢畅自家小娘子体贴他,只是外头冰天雪地又刮起了北风,伸手搂住她的腰说道:“我们回屋再说。”
侯夫人当时是急着给杨子智相媳妇没错,现在已是生米煮成粥了,天然对苏婉儿也不似刚见那会子亲热,听出杨老太君对苏婉儿不喜,忙道:“老太君,即然婉儿被伤着了,便罚了智儿在书房里待到来岁春开学,婉儿也该留在房内养伤,您看如何?”
木柔桑只感觉她头上顶了一个高高的糖葫芦把子,忍不住低头贼笑。
“你那么多同僚,我又不识得,安知他是如何答复,莫不是家中新添了小妾?”
木柔桑嗯了一声,也不避嫌,任由杨子轩把她裹在大氅里一起进了院子,刚进了院子她便扯开嗓子朝廊下喊道:“春染,叫小丫头快些去烧些热水来,春意,筹办摆饭,看看今儿煨的老母鸡汤可还热乎,先盛两碗上来吃了暖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