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说何事?还是与郡主有关?”喻秀珠不耐久等,便催她快些讲。
“我也传闻了,只可惜那李女人到最后还是自请去了家庙戴发修行。”靖安郡主也忍不住一阵唏嘘。
杨绢儿岂会让他顿时走,那她的心血不白搭了,现在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儿,自是要多说上两句。
她一思起此事心下又有些踌躇,杨绢儿到底没有明说相中木槿之一事,万一这话从她这里传出去了,那岂不是白白要了一条性命,一时又怪本身没有慎重考虑结果,心下不免很难堪。
“哟,我说如何没瞧见弟妹,本来你们几个窝在这儿说悄悄话呢!”苏婉儿项戴五彩玛瑙珠串,头上倭堕髻斜插累丝嵌五色宝石大团花草金簪,一袭牡丹散花锦褙子,下罩水仙绿叶裙。
人群里便有人答复甚好,大师不过是因为家中父亲职位比不上忠义侯府,多少带了些别样心机,自是不会拂了仆人家的面子。
杨绢儿心中非常孔殷,迫不及待的想顿时见到木槿之,问道:“没醉?那就好,恰好借点酒兴才气成事,他此时在哪儿?”
杨绢儿心中有些担忧,说道:“走,快些去,莫让他憋坏了出糗。”
接着又听她一惊一乍地说道:“哎呀,瞧我这脑筋,成日里瞎忙,到是把端庄事给忘洁净了,不过我说了,嫂嫂你可不准恼了。”
“好了,我娘便是有了主张也不会与我说,我还是给姐妹们把那画师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