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染等人先前便在亭子外候差,自是听了一些话,心中也知木柔桑非常腻烦杨绢儿,便提示道:“少奶奶,何不趁今儿天气尚早,先去禀了然夫人呢?”
春染在一旁笑道:“你且慢行,我与你一同前去忙这事儿,恰好教教夏画、夏荷。”
“这是甚么话,我自是帮你不帮她,就是怕她过厥后求我帮手,我才心烦呢!”木柔桑把心中的顾虑奉告她。
木柔桑只要拖过了这段光阴便好了,太子要迎娶她,便要请东宫派来的姑姑好生教诲宫里的礼节,也不会由着一个教养姑姑教诲,到时她只怕忙得脚不沾地,哪不足暇来找她的费事,笑道:“嫂嫂说得对,只是前儿听子轩说是快了,没成想到是个能拖的。”
“我听娘提及过,锦王妃嫂子是个有本事的,她的父亲昔年便是大理寺卿,不过现下已告老了。”靖安郡主说得轻松,木柔桑猜想里头猫腻很多,只不过这锦王妃怕是输家,就是不知赢家是谁?
靖安郡主是谁啊?那但是挤过独木桥在天子老儿那边挂了号的,她听后拂掌笑道:“这有何难?原太子妃也就这几日的风景了,到时......你恰好借机躲开,只在院子里念佛茹素便好,待到这事过了,怕是我家太子哥哥就要迎娶了,哼,只要她进了阿谁门,我便要她好受,你这些日子便躲着她好了,若真是堵上了你,便是一个‘拖’字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