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厢忙着算计木柔桑,这一头她倒是筹算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盘算主张不趟这浑水。
木柔桑只要拖过了这段光阴便好了,太子要迎娶她,便要请东宫派来的姑姑好生教诲宫里的礼节,也不会由着一个教养姑姑教诲,到时她只怕忙得脚不沾地,哪不足暇来找她的费事,笑道:“嫂嫂说得对,只是前儿听子轩说是快了,没成想到是个能拖的。”
“嫂嫂客气了,我虽回木家的日子未几,却也能瞧出嫂嫂是至心照顾好我哥哥了,如此我也能放心了,另有何所求呢?”人生活着,不过就是求得安然、顺意么!
“不是说父亲已经......”木柔桑到是真不知这事儿,她之前听杨子轩有说过忠义侯是身子骨受了伤,旧伤复发才回了都城。
木柔桑笑道:“如此甚好,我想躲几日应当就差未几了。”
“你在故乡长大,左府又是个低调的,当年你娘舅处在阿谁位置上,又哪敢与旁的官员走得太紧,来了都城又忙着出嫁一事,是以你是不大清楚这一套,这都是老套路了,不过是夫君们来往的近的同僚们,不便利明面上聚,便使了夫人们相互走动一番。”
靖安郡主又道:“幸亏我娘只是不喜卑贱出身的锦王哥哥,其他皇子多有交好,到是不必担忧谁即位,摆布我赵府还是要拥戴新皇的。”这也是身为皇家的任务,不管谁即位,都要确保其顺利上位,不能叫大周的江山动乱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