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侯夫人又是她的主子,她若直言,必将会招来侯夫人的忌恨,若不提示,怕这事儿最后收不了场,一时心中摆布难堪,后只筹算渐渐拖些光阴,再寻了机遇劝劝。
“娘!”杨子智不乐意,他还想多弄些银子去哄屋里新纳的两小妾呢!
“说得也是,你弟妇到是有个挺大的庄子,这些年怕是有些陈粮吧!”侯夫人又打起了木柔桑的主张。
侯夫人见她出去,便问道:“翠花,你说后街上哪些户人家有陈粮?”
且不说杨子智是如何按时价一半收买那些只能喂猪的陈粮,这边侯夫人捏了那叠子绿票子坐在榻上发楞。
杨子智想起那娇俏软嫩的小人儿,心下便痒得不可,偏那死丫头出门向来身边就不离人,他便是故意也勾不到嘴边。
“对了,太子叫你收多少粮?”
侯夫人神采不愉地说道:“我当甚么差事呢,不会是叫你去收管避祸到京郊的灾黎吧,你别趟那浑水,那是着力不奉迎的事。”
沈妈妈笑了笑,从怀里摸出一包花生糖,笑道:“这糖你们拿去吃,夫人本是打发我去大少奶奶和三少奶奶处办差,只是我才记起,我媳妇儿本日也当差,家中的小孙子怕没人照看,心中便惦记取,你俩帮妈妈跑一趟腿,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