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快放我下来!”
“自是已备好了!”
木柔桑想起承诺杏儿的事,便道:“夫君,即然这事儿将近水落石出了,转头你莫要忘了应下的事。”
木柔桑并不料外他能查出些东西,杨子轩这些年瞧上去是个暖和的性子,却鲜少有人晓得他惯会背后翻手,使出来的计真是阴死人还不带偿命。
杨子轩哪会不知她的心机,左老夫人年纪大了又记性差,木柔桑如果少去几次,左老夫人便有些不识得她了,要经旁人提示半晌方才气忆起,那是自个儿最疼的外孙女,说来都叫民气酸不已。
木柔桑小嘴撅得高高,内心倒是甜如蜜,这大略便是人们常说的,女人皆爱口是心非,是便是不是,不是便是是了。
杨子轩吃痛哎哟了一声,又道:“是你自个儿想歪了,为夫这是在夸你,这都听不出来咩?”
到了掌灯时分,杨子轩终究返来了,木柔桑急巴巴地迎了上去,原想张口问事情如何了,见杨子轩的脸比锅底还要黑,便又把问话咽回肚子里了。
木柔桑考虑着,她的小叶紫檀家具是不是也能够悄悄的运去那府了?
而这边木柔桑见得那些婆子们都散开了,方才笑道:“早上送了你出了门,回院里没多久,夏蝉便来奉告我了,这几日环儿又出门了两回,次次都带着个大箱子也不知装的啥东西,倒是思疑大嫂在偷偷变卖杨氏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