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娘,今儿这事如何都要措置一番,再说了,这家业也不是一小我,你儿子我,还得养家糊口呢,这些年大嫂子当家那会子,虽说对族里多有苛扣,但对儿子还算能够,没想到这小辈倒是如此放肆。”
这么一思,便感觉银钱越多越好,哪有听不出杨李氏话里的意义,笑道:“瞧你说的,她嫁奁再多也是她自个儿的,莫非还能分你些不成,便是她乐意只怕她娘家也不肯。”
世人不知她这是指谁,杨老太君神采稍有和缓,回道:“她等会子便过来,你到是脚力快,不过是打发人寻你一柱香的时候,你便过来了。”
她先是给两家长辈见过礼,又与两房的堂兄妹们互行半礼,方才笑意盈盈地说道:“但是为了中秋而来?我虽说头回伶仃主持这事儿,但惯有旧例可寻,只因本年是孝年,便去掉了四活物直接折了现银,到是素果多备上了些。”
她这话说得有些意义,大要瞧着说那嫁奁是木柔桑的,实则说,杨子轩有这么一个有财帛伴身的媳妇,便是将来多生几个,多纳几房小妾,他也是能养得起。
杨老太君到没说甚么,表示她自便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