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童脑中一嗡,仿佛天塌下来了一样,他想起本身还是只兔子,就被人如许对待,便再也受不住这个委曲,指着晏沉渊,哭唧唧的骂道:
晏沉渊活了二十多岁,第一次被一只未断奶的兔子调戏到崩溃。他也知这小兔子是个流.氓,却恰好要长着一副敬爱的表面,即便耍起流.氓也感觉敬爱,就比如现在,晏沉渊仍被萌的心肝都颤。
“……好。”晏沉渊毕竟抵不住楚童的撒娇,只得说:“我承诺你了, 你先放手罢。”
晏沉渊:“………”
待晏沉渊睁眼一瞧,他怀中竟还真搂着个柔嫩的少年,只可惜此次的状况却与梦中相悖,并非他咬着对方,而是对方咬着他。
晏沉渊见他如许,禁不住好笑,只得摸.摸楚童的头发,和他温声说道:“乖,我不会跑的。”
行吧行吧,都揉过一次了,也不差这一次。晏沉渊如许想着,便也没有推让,帮楚童又揉了揉,就感受对方蹬了蹬腿,直接伸直成了个球球,然后抱着膝盖,小脑袋也缩在了怀里头。
然后,他又用软乎乎的小.脸去蹭蹭晏沉渊肩颈,再抬开端,满眼亮晶晶的,语气软软的,撒娇的说:“以是,你给我揉一揉嘛。”
他梦见本身还是一只无忧无虑的小兔子,正在兔妈妈的怀里高兴的找奶吃,可不知如何回事,他还没吃多久,兔妈妈就俄然跑走了。他镇静,满地乱找,然后惊醒过来,看着面前的晏沉渊,才发明这本来是个梦啊。
成果周身白光一现,楚童正要喝彩,却感受屁.股上一软,恰是消逝不见得兔兔尾巴。
而凌晨的小冷风一吹,楚童又感受本身的屁.股蛋凉飕飕的发痛。他愣了愣,低头,看着本身光溜溜的一身,连件衣服都没有穿的。
他完整没想到喝醉了酒的小兔子能这么旷达, 还拉着本身的手去摸.他的屁.股。
“哦。”楚童听后非常失落,丧丧的应了声,又去看着对方。
说着又抱的更紧了, 还将本身的小.脸贴在对方裤腿上, 身子也贴过来,一丝裂缝也没有,像块小年糕。
“你,你,你,你这个流.氓!!!”
“真的?”楚童刚被晏沉渊摸的很舒畅,眼睛闭着,小尾巴也一晃一晃的,现在听对方如许说,更是高兴极了,想蹦蹦哒哒的站起来,倒是脚一软,晃闲逛悠,摔了个屁.股墩。
可料想中的兔子没有变成,小.面庞却好疼,本来是两只兔耳朵也变了返来,不但如此,还趁便抽了他一巴掌。
“不可的,我屁.股都成摔两瓣了,再坐着会裂开的。”楚童一本端庄的说完,又慢吞吞的翻过身,趴在床.上,把小脚丫子伸给对方。
“如何俄然就摔了?”晏沉渊赶紧低下.身,把他抱了起来,楚童俄然又叫了声,仿佛又碰到哪个伤处了。
晏沉渊被如许一看,内心负罪感实足,只得解释说:“我不是不肯意,只是阿谁处所,不能被外人碰的。”
楚童强忍住想哭的打动,再尽力变,可身上白光闪着闪着就像没了力量似的,啥都变不出来了。
他没体例,只能把楚童的小牙掰开,可楚童却吸溜吸溜的,流了晏沉渊一手的口水。
算了。
没错, 就是屁.股, 楚童的尾巴也就那么小小的一团, 一只手便能很轻松就能覆挡住,可他现在醉醺醺的,抓着晏沉渊的手时老是偏, 没放在尾巴上, 倒是放在了屁.股上。
接着他又用手抱住耳朵,眼睛闭的紧紧地,像小兔子碰到了可骇的狼,贰内心急啊急,不住的嘟囔着:“变变变,快点变成兔兔啊!”
“我脚底下扎的疼。”他伸手去摸了摸脚丫子,说:“有东西进肉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