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就凤趣地说:我爱喝酒,不喜好空酒瓶。
偶然,他们一起去舞厅。
凤猖獗地爱祥,祥也炽热地恋凤。
凤问他让她看这幅画甚么意义?
凤就骂他不是个男人。
今后,凤再没催祥仳离的事。
偶然,他们一起下酒馆,祥端起酒杯,密意地望着凤,调侃地说:好酒!然后,一饮而尽。临走,把空酒瓶踢进墙旮旯。
忽一日,祥让凤看一幅漫画,画得是一个大酒瓶里一对男女在亲吻,中间的题字是:对某些男人来讲恋人就是瓶中的酒,老婆不过是一个酒瓶罢了。
但是,因祥已成了家,使他们不能大胆地去恋,随心所欲的去爱。只能偷偷地去叙情,悄悄地去约会。
凤但愿祥突破他无爱的家,与她连络。祥点头。但是,一想到别人打八年“抗战”、三年“束缚”去仳离,就不寒而栗。就降落,就像一株霜打过的花,蔫了下来。
凤眼里就噙满了泪水。
凤就吻祥一口,说他腮边的酒窝很醉人!
他们仍偷偷地去爱,悄悄地去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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