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把程娆放到气垫床上。
这个行动惹得尉赤浑身一个生硬,反应过来以后,他有些卤莽地用一只手钳制住她的双手,将她的双臂反剪到身后。
她说这类话的时候都不害臊,可想而知是跟多少人说过了?
这个女人是真的美,不施粉黛,就能这么勾人。
程娆没接话,她从床上站起来,手再一次摸上他的小腹。
内心不舒畅,嘴上说出来的话必定也不会好听。
尉赤:“你他妈……”
“感谢你。”程娆开口和他伸谢。
出去以后,尉赤顺手把帐篷的门帘放了下来。
“老子对公交车没兴趣。”
她眨了一下眼睛,踮起脚来就去亲他的嘴。
程娆被尉赤抱着回到了帐篷里。
第一次见她暴露这类眼神,尉赤忱里那点儿恶兴趣都被激起出来了,粗声粗气地问她:“你就这么想让我睡你?”
“我不会让你卖力,就是处理一下心机需求。”程娆涓滴没因为本身说出来的话耻辱,“我技术还不错,你应当会对劲。”
她的指尖仍然凉丝丝的,但是指腹却嫩得不可,似有若无地在他手腕处划动着,像是掠过砂纸的洋火头。
但是刚才,他将她抱起来的时候,她就节制不住了。
看得人喉咙一紧。
“我酬谢你。”程娆动了动嘴唇,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
接着,再次收回一声笑。
尉赤:“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不必感激。”
红色的血把她的脸衬得更白。
这么近的间隔,他能够清楚地看到她颀长稠密的睫毛。
尉赤看着她这模样,脑袋里只想到了一个字来描述:狐狸精。
她眼底仿佛闪过了一丝慌乱,尉赤很灵敏地捕获到了她眼神的窜改。
程娆:“……”
妈的,他必然是疯了。
这女人脸上神采不丰富,说出来的话倒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实在她平时白日底子不会如许。
尉赤向来没见过这么开放的女人,或者不能说用开放来描述了。
尉赤低头看着她的手,白,真的白,上面另有血迹。
一触即燃。
就是厚脸皮。
“如何了?”他收起笑容问她。
这个行动恰好让程娆不自发地弓起家体,胸部似有若无地和他的贴合在一起。
就凭她这小身板,不被他折腾死就算好的,还妄图着睡他?
“以身相许?”尉赤嗤笑,“你不是不风俗跟同性打仗么?”
她的脸上另有血迹,现在已经干了。
不过,程娆并没有因为他的话活力。
他刚一放手,程娆就抓住了他的手腕。
尉赤:“那你上来就脱我裤子做甚么?”
他恨得牙痒痒。
“你想做甚么?”尉赤盯着她,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忍不住了。
程娆:“是我睡你。”
程娆:“不是。”
尉赤试着想了一下她跟别的男人说这话的场景,内心竟然有些不舒畅……?
尉赤看着她捏着本技艺腕的行动,又想起来刚才阿谁对他成心机的男人说的那句“她不风俗和同性有肢体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