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富丽的乌黑长裙,透出一丝崇高的气质。惨白到近乎半透明的肤色,带着一丝荏弱的味道。再搭配上不知何时戴在头上的华贵金质珠宝王冠,以及倾泻下来的银色发丝,现在的血腥玛丽,的确很像是统治着城堡的傲岸女伯爵――的女儿。
“你能看到我的模样?”张洛问。
“你那是甚么外型啊哈哈哈哈!”
“你这又是甚么外型……”血腥玛丽笑的要吐血了。
光是看这里的地形,的确有点像是中世纪的城堡内部,合适“血腥玛丽”糊口的年代。不过因为线索太少,他目前也并不能推断出甚么有效的结论。
“有五官的棉花糖吗?听起来倒是挺猎奇的。”张洛言归正传,问道:“在这里能够变更外型吗?这副模样实在是有点不太便利。”
“哦?这个梦的大抵剧情是甚么?”张洛问。
目前他独一能够肯定的是,本身正身处梦境中。
由方形岩石砌成的两侧墙壁上,整齐的两排火把映亮了面前的走廊,脚下的空中也是由岩石砌成,被火把的亮光映成鬼怪的深蓝色。
黑裙的萝莉眉头微蹙,像是想起了甚么不好的回想,沉默了半晌终究低声道:“这里是我的城堡,不过目前正有王国兵士入侵,他们正在搜索我的踪迹。”
“嗯,这个是我的梦境,并且还是个恶梦。”
“我的确是在这里被抓的,但是你不要信那些讹传啊,我没有行刺过少女,真的!”黑裙萝莉有些愁闷的喊出声来。
――关于血腥玛丽的传说有很多种,但此中的大部分都是一个套路:“血腥玛丽”的原型,曾经是统治着一座城堡的女伯爵。她为了永葆芳华,利用少女的鲜血停止沐浴。在残杀了数百人以后,还是保持着仙颜的她,终究被兵士抓住,然后在被审判后惨遭处决。
“在梦里当然要尝试新弄法,还战役时一样实在是无聊透了。”张洛一本端庄的说着,开端活动本身那像是积木搭成的四肢。
“懒得理你。”血腥玛丽白了他一眼,接着开端解释目前的状况:
一贯思路开阔的张洛,立即又想到了一个新题目:“这个‘联机’的有效间隔是多远?如果是伉俪二人同床共枕,会不会有梦到躲在床下的隔壁老王的能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