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赤子之心,至诚之道”,这是《中庸》中的话,也是武道的两大终究境地,古往今来,达到其间的妙手不过寥寥,老爷子曾经与他说过,至诚之道易行,赤子之心可贵,意义是说至诚之道每日知行合一,所做符合道,不止武道,只要心诚,其他技艺也能够达到至诚之道,未觉先知的境地,至于赤子之心,则是别的一种难以言表的境地,正如它的字面意义普通,热诚如赤子般的心灵境地,除了刚出世的婴孩,又有哪般人能够达到这般至高的境地,除非真的看破人间尘凡,断去心间尘凡的陈迹变得光亮无净,无欲无求,如许的境地是仙的境地,就连老爷子活了一百八十余载,也没有达到过如许的境地,但这两个境地就如同摆在武门路上的两个最大嘉奖,让无数习武之民气生神驰。
王海山看出本身这个弟子的心机,同时也是成心摸索面前这个年青人的工夫,笑着向杨轶道:“杨小兄弟也是有工夫在身的人,我这个门徒和你年纪差未几大小,从小跟着我练孺子功,工夫还算过得去,杨小兄弟不如来指导一下如何?”王海山笑着道。
“开端吧!”杨轶看着面前的韩龙,浅笑道。
王海山则是脸上暴露一丝惊奇之色,看向杨轶,手微微抱拳,倒是没有站起家:“想不到杨小兄弟工夫这么好!敢问杨小兄弟师承何门何派,练的又是甚么工夫?”刚才他和杨轶的握手的时候内心就有些奇特,现在听老友这么一说,心中更加笃定杨轶有工夫在身。
王海山的脸上暴露一个对劲的笑容,笑着道:“好,既然如此,阿龙啊,你就和杨小兄弟好好参议一下,当然,点到为止。”
“王师父,还要费事您当个裁判!”杨轶说道。
“多谢王师父。”杨轶笑着抱了抱拳。
“哈哈哈。”王海山笑了起来:“本来修炼的是内家工夫,难怪啊,杨小兄弟不必谦善,你这个年纪能有你这般技艺,真是年青有为啊!”王海山赞叹道,又是忍不住拍了拍杨轶的肩膀,王海山的手劲极大,拍的杨轶肩膀不住闲逛,“提及来我们也算是同道中人,更何况能够在这异国他乡碰到一起,真是缘分,来,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