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强敲打动手里的棋子,歪着头扫视了一下四周,抬高声音说:“胡文丽贴上了唐书记,传闻了吗?”
曾国强点头,作势悄悄地扇了本身一嘴巴:“我不就是跟你说说嘛你说的也对,在军队给首长开车的时候没这个弊端,返来开了两年中巴车,嘴就把不住门了奶奶的,甚么时候才气当上县带领的专职司机啊”这一点他深有体味,在军队给旅长开车的时候,连营长们都要高看本身一眼县当局小车队里跟带领干系好的专职司机,多少州里部分的头头都要凑趣阿谀,职位跟带领的御用秘书差不太多,很多人要追求奉迎带领,几近都得先过了司机这一关
曾国强顺着温纯的目光望去,不由得笑了
“温纯,你又拿我高兴,”曾国强这回没笑,而是一脸希冀地说,“我就是个浅显司机,无所谓,你就分歧啊,临江大学的高材生,公事员笔试的头名状元,可不能耐久在后勤办事中间糊里胡涂地打杂,说实话,我看好你,你小子有当官的天赋”
不过,现在的曾国强可没温纯这份闲心,他勾搭了一个女朋友,名字叫殷勤,是个小巧小巧的女孩子,人家两小我正处在热火朝天腻腻歪歪的飞腾期,那里偶然候陪温纯混时候,为了摆脱温纯的胶葛,他就把邻家女孩郭晓兰先容给了温纯,这两人谈了几个月,干系却从刚开端的热热乎乎,生长到现在的不冷不热
曾国强不屑:“另有哪个胡文丽,就是鼓吹部的阿谁长头发的闻名瘟狐狸啊”
温纯不解,问:“好?好甚么好?”
“这么说,郭晓兰对你还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