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于飞搓过来揉畴昔的,黄二丫也把持不住了
于飞吓了一大跳,一把把二丫拉住,用力搂进了怀里,说:“求求你,我的姑奶奶,我那里敢忏悔啊我如果忏悔,你直接让温纯他爹把我阉了”
就因为这,牛广济在村里一顿脚,谁家的桂花树也要抖三抖,骂几句刺耳话,也没人敢顶撞辩驳
二丫娘说:“那如果黑皮还嘴硬呢,你还真把他阉了?”
二丫急了,她哭着说:“你想骗我的香香”
只听床嘎嘣一声响,二丫从速把脑袋缩进了被窝里,辣根恨恨地骂道:“谁说我搞不动了”
老牛家在村里当了几任的支书,就是凭着他家家传的那把大叉子能给桂花村的村民们主持公道,在其他的村庄里,总爱讲个姓氏家属干系,大姓人家才气当村干部,闹得一村庄人不太连合
“骗你甚么?”于飞暗想,骗你的贞操?这年初,这有甚么好骗的?
于飞光着身子,扎稳马步,也顾不得底下滴里嘟噜的一串东西乱闲逛,摆开了迎战的架式,黄二丫在一旁早穿上了衣服,看牛广济气势汹汹地要下狠手,忙冲上前,一把抱住了他手中的叉子
“嘻嘻,他说的倒轻巧,等哪天你搞不懂了,让他拿你的开荤”二丫娘吃吃地笑道
于飞脖子被大叉子叉住了,转动不得,只把两只脚乱踢一起,嘴里骂道:“牛广济,你他妈的偷袭,算甚么本领?”
于飞低头一看,还光着屁屁呢,下认识地用手去捂小弟弟
以是,牛家在桂花村的声望很高,以是,一向是村支书的当然人选
于飞到底是差人出身,面对牛广济的大叉子,毫无惧色,他说:“二丫,你让开,我还不信了,看他能把我如何着?”
“厥后,黑皮就成了我姑父了”
抬眼一看,牛广济的一张黑脸比他妈的黑锅底还黑
这个时候,牛广济力量再大,还是抵不过于飞的工致
“厥后呢?”于飞傻乎乎地问
辣根说:“温一刀一去,牛广济几个把黑皮的裤子扒了,老温没把刀子亮出来,那小子还在嘴硬,等老温把刀子一亮,在他那东西上面比划了一下,几撮毛掉下来,黑皮当即就怂了,哭喊道,叔叔大爷,我该死,明天我就来娶翠翠”
“飞哥,快跑啊,你还站着干甚么?”黄二丫大喊
哇塞!公然有桂花香喷薄而出
黄二丫越是扭捏着抵当,于飞越是邪火直往上拱
被于飞这么一搂,黄二丫的身子早就软了,又听于飞信誓旦旦的,内心也痒痒了,手便伸进了他的裤裆,扯住命根子柔声道:“飞哥,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呢”
“不下来,如何的?哎哟――放手,放手啊”辣根开端告饶:“我下来,我下来还不可吗?”
哦,贞操事小,香香事大啊!
话音刚落,一把明晃晃地劁猪刀就贴到了于飞的鼻子上,锋利的刀锋刺痛了于飞的眼睛
“那,那你也先把衣服穿上啊”黄二丫红着脸,大呼
一句话说得黄二丫面红耳赤
听黄二丫讲了姑姑的故事,又听二丫提到了香香,于飞多少有些惊骇,但是,他铁了心要闻二丫的香香,以是,才不管不顾地胶葛不休
“呵呵,于干部,你先说你干了甚么,我再奉告你我要干甚么?”
于飞下头软了,上头还挺硬:“牛书记,你干甚么?”
牛广济不急也不恼:“嘿嘿,管他甚么本领不本领,把你叉住了,就是真本领”
不管是哪家的小伙子,能够不对桂花村女人的贞操卖力,但必须对她的香香卖力,不然的话,等因而犯了村规,牛广济家里的那把大叉子绝对饶不了他
“当然,闻了桂花村女人的香香,就不要怕卵子痛你听温一刀说甚么,这刀在我爹手上,还吃过人肉,妈妈的,到了老子手上,还没拿人卵子开过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