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都气胡涂了,你手机借我用一下打几个电话,”高小虎也不想回歇息大厅去打电话,借过周知白的手机,拨通电话,“宋局,是我,借周公子的手机给你打电话。梅溪镇产生的事情,你晓得了吧?那就好,就看市局如何给我一个交代了。我高小虎的脸还没有给别人这么削过,他妈一个破镇副书记,明天骑老子头上撒尿,如果我明天忍了,他明天不是要把屎拉我嘴里?好,我等着宋局你来措置这件事……”
周知白打心底还是不屑跟高小虎这个土太岁为伍,听姐姐猜他跟高小虎到梅溪镇吃喝嫖赌去了,内心不满,说道:“你想那里去了?高小虎派车堵梅溪钢铁厂的大门,想持续把持梅溪钢铁的钢材发卖,不想叫沈淮给轧了。高小虎刚气冲冲的赶去梅溪镇讨回过节呢……”
放下电话,周裕便喊司机送她去梅溪镇。
高小虎拉过一张圈椅坐下来,死力禁止着,想叫本身安静下来,但内心的肝火是越烧越旺,底子没有燃烧的能够,臭着脸,说话鼻子喘着粗气,恨不得要将获咎他的人拉过来生吃掉,
没有永久的恩仇,只要永久的好处。
高小虎越说越气,越说越恼,眼睛眦睁欲裂,脸也绷得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