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光了衣服才抽了几树枝,薛凯就把随身照顾的银行卡暗码交代了。
冷雪用力扯开了薛凯嘴巴上的封条,随即给了他一个清脆的耳光。
“冷雪,救救我们吧,”薛凯嘴角上的皮肤被撕下了一小块,他顾不得擦去流出來的鲜血,开口就苦苦要求了起來。
万志良,楚天舒听了,大吃了一惊:原來这个掳掠团伙与万志良另有干系。
“哈哈,”三哥大笑了起來:“小五子,要论起深山老林攀爬绝壁峭壁,还真沒人能跟光哥比,”
大抵是这小子对女人做了甚么,很快传來了一个女人哼哼唧唧的声音。
从声音入耳得出來,这个娘娘腔的男人是个非常猥亵的家伙。
“嘿嘿……三哥,很有些日子沒泻火了,老子都快憋不住了,”猥亵男的声音又传了过來。
“估计和畴昔一样,揍晕了让瘦猴和瘦子给扔野地里去,不过,这小娘们挺水灵的,一会儿等光哥回來和他说说,咱哥俩好好跟她玩儿玩儿再说,”三哥也是东北口音,听起來貌似比较粗暴,但从他的腔调中,这家伙比阿谁猥亵男更加暴虐。
楚天舒和冷雪悄悄地摸到了小板屋四周,又用夜视望远镜察看,板屋前是一块略显平坦的空位,那是一个树桩围成的一个小院,院子门口有一扇小铁门。
里间几近成了一个财物的堆栈,内里堆满了各种贵重物品,另有好几个装满现金的暗码箱,手机、电脑、腕表、金银金饰等散落在一张架子床上,几近占满了大半个床铺。
小树林的树不算大,但密密麻麻,如果不是有人带路,普通人是不敢等闲走进树林里去的,即便是偶然中钻出来了,三转两转的,也很轻易在树林里迷路。
冷雪毫不踌躇地补了一枪,小五子翻了几下白眼,也倒地不醒了。
“喂,楚天舒,你死到那里去了,两天都沒了动静,”杜雨菲开口就沒好气,在她的设法里,楚天舒救了冷雪以后就失落了,必然是两小我萧洒欢愉去了,那里想获得他们经历了一场死去活來的大灾害。
冷雪喊停了一行人,取出望远镜來察看了一番,又用指南针辨别了一下方位,让楚天舒在舆图上作了标记。
一对被扒光了衣服的男女绑在了一起,嘴巴被贴了封条,见有人进來,正在呜呜地**。
“你,该死,”冷雪骂了一句,反手又把薛凯的嘴巴封上了,转头又瞥见浑身颤抖的小情妇,冷雪的气不打一处來,抬腿在她的胸口上踩了一脚,骂道:“呸,东北女人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冷雪定睛一看,忍不住嘲笑了一声:“哼,薛凯,朋友路窄啊,”
“是啊,我们从东北过來,万志良公开里帮了很多忙,他们又是小时候一起习武的师兄弟,这点面子光哥还是要给的,”三哥说完,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水喝多了,我去撒泡尿,”
明天一大早,光哥还沒來得及措置这一对狗男女,就被万志良一个电话喊到菩提苑的17号别墅去了,推山埋人的计划就是光哥出的馊主张。
冷雪从包里拿出了麻醉枪,稍作查抄,见沒有问題,便向楚天舒伸出了大拇指。
楚天舒与冷雪对视了一眼,照这么说來,光哥是被万志良请去清查他们两个的。
“是啊,眼瞅着水灵灵的女人不能操,能他妈不急吗,”小五子非常无法,建议了牢骚:“万志良他娘的也是的,碰到甚么硬茬了,还非要光哥帮手去摆平,”
“雨菲,你积点口德好不好,我差点被你咒死了,”经历了大喜大悲以后的楚天舒还是改不了与杜雨菲辩论的风俗。
随即,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了出來,嘴里叼着颗烟,看都不看,朝楚天舒他们躲藏的位置就往外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