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来了……哎呀,我传闻了那桩古怪的杀人案子,也传闻了朝廷派了大官下来,想不到是你!你这小子,才立了大功娶了媳妇,这会儿又跑出来办事了,也太辛苦了些……”
他既这么说,其别人天然也就留在了门外。但是,大多数人都受不了这铁匠铺那叮叮铛铛震耳欲聋的敲击声,再加上坐骑全都有些骚动,他们天然不约而同地垂垂离远了些。
刘韬新来乍到,此任宣大总督尚不满一年,而镇守宣府的定北侯卫真也仅仅是比他多上三个月资格。相形之下,杨进周在附属宣府最前沿的兴和堡呆了好几年,此前又是在宣府长大,反而比他们俩更称得上地头蛇。见人称铁面的刘韬竟是面露犹疑,他便转头远眺着远处模糊可见的宣府城墙。
“有这笔迹在,若真的被人截着,故意人就能认出来,多一个私章不打紧,再说只是安然信。”杨进周摇了点头,随即开口说,“总之,就请田姨想体例送到京师给我娘和夫人,我在这儿多谢了。”
“这时节已经入冬了,他们宰杀了大量牛羊,即便如此也顶多够个温饱,并且风雪天攻城不易,以是他们天然都龟缩在避雪避风的去处。”答了这一番话以后,刘韬不由如有所思地看着杨进周,“这么说来,杨大人这几日下来已经有了定论?”
“刘部堂,下官现在不是锦衣卫,奉旨前来查问,也只是因为下官熟谙宣府的景象,以是并偶然干与浩繁。如果有难堪之处,刘部堂无妨密奏皇上,也总比如皇上一再催问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