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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少爷。”
“四弟!”陈澜听他越说越不像话了,只得开口喝住了他,又淡淡地问,“究竟如何回事?”
见陈衍脸上挂着奉迎的笑容,陈澜在内心叹了一口气,撑着床坐了起来,又挪过了靠枕,随即从枕头底下取了一块帕子,表示他自个擦擦。陈衍接过来笨拙地抹了两下,随即往四周扫了扫,俄然就敛去了笑意:“姐,屋子里服侍的人呢?你还病着,她们莫非就都跑去玩了,这也太不像话了!我方才进院子的时候也一小我都没瞧见,这帮死丫头……”
这时候,方才板着脸不作声的陈衍又忍不住了,当即呵叱道:“甚么祝妈妈,这院子里的事,甚么时候轮到她这个外人插手了?之前是姐病着,以是她跑过来指手画脚,我也就忍了,现在姐都醒了,这院子里的事哪另有她插嘴的份!”
正说着,帘子又一动,倒是沁芳进了屋子。她的眼睛另有些红肿,面上仿佛是补了些脂粉,瞧着倒还好。看到床前站着的三个丫头,她自是愣了一愣。
芸儿立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道:“四少爷说的是,奴婢今后必然记着了!”
十一岁的孩子便惦记取这些,陈澜心中不由嗟叹,随即悄悄拍了拍他的手,摇点头表示他别再说下去。而看着陈衍那种仿佛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她也没往内心去,只是笑着又叮嘱了他一番,又从枕边的小匣子里翻出一个荷包给了他。
“咦,如何还是比我头上摸着热?”
陈澜翻身朝外头一瞧,还没来得及答话,门帘就是一动,陈衍竟径直闯了出去。许是方才从书院返来,他的袖子上还蘸着几点墨汁,只脸上却尽是欢乐。见屋子里没人,他就本身搬了锦墩在床前坐下,又探脱手来在她的额头上摸了摸,随即又试了试自个。
除了养伤以外,她却得好好想想之前郑妈妈提过的让陈衍搬到外院去的事。陈衍才十一岁,又没有爹娘照顾,孤零零在外院住着,天晓得会产生甚么事?这不但是为了他筹算,也是为了本身筹算,须知她在这家里目前最大的倚靠,就是这个弟弟了。
陈衍眼睛一瞪,立时便建议火来:“人都上哪儿去了?门口没人看,屋子也没人守,如果你们不乐意留着,那我……”
陈澜见陈衍大发脾气,底下丫头却都是笑嘻嘻的模样,心想这些丫头必是风俗了。见陈衍还是余怒未消,她就轻咳了一声:“既是祝妈妈叫了你们畴昔,那就罢了。”
此次倒是陈衍抢先问道:“你上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