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福分,我这儿的事就不趁手了!”马夫人冷哼了一声,恨恨地悄悄捶了一下身边的炕桌,“老爷继任阳宁侯都已经七八年了,家下的财产却半分主都做不了,我这管着家,凡是田庄铺子的大事都插不上手,甚么都在老太太的手里捏着!如果珍珑服侍了老爷,还愁她爹不把东西拿出来凑趣?”
“去了也是给那些酸墨客当烘托,我不去。”
“你说,上回晋王妃来要走了珍珑,是不是老太太发觉了甚么?”
陈衍人是坐着,可内心却在深思元宵与其去和那些没意义的人混在一起,还不如想体例溜出去看花灯,能带上姐姐就最好了。直到一旁的二哥陈清用胳膊肘撞了一下他,他才茫然抬开端来,倒是朱氏反复了一遍他才回过神,随即就摇了点头。
陈清陈汉一个十三,一个十四,对文事本就不热中,此时自是双双应了。文会的事虽是就此作罢,但赏梅的事却还得决定。可每家都是有定规的,哪怕后代再多,等闲也不过是三人。以是,除却陈澜这四姊妹以外,三房的另两个庶女虽是内心巴望,面上却一点都不敢透暴露来。公然,朱氏一一扫了底下的孙女们,微一沉吟,就笑着说道:“如许吧,三房各挑一个,长房天然是澜儿,二房是冰儿,三房则是汐儿,就这么定了。”
此话一出,满屋子人都笑了起来,朱氏笑话了他两句,又看着陈清陈汉说:“你们哥俩还小,去看看本不是好事,但就像衍儿说的,给人当烘托没意义,今后如果骑马射猎,我必然放你们出去见地见地。”
“罢罢,只要不是那些祸害人的小说话本,随你喜好看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