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色潮红额头上已经冒出精密的汗珠,却仍然一脸哑忍的香菱,祁嫣俄然有种妒忌的暴虐正妻折磨荏强大妾的感受,暴虐,善妒,好,她要的就是这类感受。
“好,谁不让我们舒畅,咱就让她不痛快!”姚嬷嬷豪气干云的大喝一声,领着几个婆子抱着大红帷帐走了出去。
听到这里,祁嫣这才上眼细心看了看这个丫头,纤腰丰胸,身材娇小小巧,墨发轻挽剩下一绺垂于胸前,小脸尖尖,显得一双杏眼有些过大,却把一张小嘴儿衬得方才好,自有一股娇嗔的小女儿姿势。
染玉声音清灵语气不卑不亢不疾不徐的道。
祁嫣看到姚嬷嬷如此淡淡的一笑,“我已经说过了,你们无需为我忍着,我要的可不是勉强责备,再者说嬷嬷以为,我们忍了委曲真的就能求来全吗?!”
一向没有说话的祁嫣俄然开口,看着那几个仆妇淡淡的道,脸上虽挂着含笑,可那眼神儿却让人莫名的心惊。
香菱还是跪的笔挺端庄,垂眸不语,目不斜视,不见任何神采。
几个仆妇一抖,嘴上没说话,眼角却不由自主的看向一旁一个十六七岁,长的很有些色彩的丫环,而阿谁丫环却不着陈迹的看了一眼一旁的香菱。
可又听到祁嫣嘲笑一声接着道:“可话说返来,我早上就说了,侯爷世子回府但是大事儿,谁也不准在这个时候给我出忽略,此事你虽说本身不知,但也逃不了渎职失策之责,你可承认?!“
祁嫣的唇角淡淡的勾起,看着阿谁丫环道:“你叫甚么名字,这些日子但是你卖力主屋的平常洒扫和安排?!”
刚才一转眼染玉已经想明白了,此事万不能攀咬,如此大不敬的事儿,把香菱扯出去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倒不如装胡涂,把水混淆,青云院人多手杂,谁也没有证据,反而不能把她如何样,她但是奉侍世子的白叟儿,又是云郡主给的,没有证据谁也不能等闲动她。
世人相互看了一眼,又都低下了头,都没说话。
祁嫣淡淡的一笑,对劲的勾起唇角,这个姚嬷嬷真是太对她脾气了。
那丫环身子一僵,挺直脊背:“回少夫人,奴婢叫染玉,是青云院的二等丫环,染月姐姐走后,的确是奴婢管着三间主屋的洒扫和安排,但是奴婢也不晓得这是如何回事儿,这大红帷帐明显早就收起来了,如何会又呈现在您的屋子里,奴婢是真的不晓得,还请少夫人明察!”
祁嫣突地一笑,这丫头不但长得好,并且还够聪明,可惜呀,她打错算盘了。
“这事儿你们不晓得,染月出府后,这些日子谁管着这几间屋子的平常洒扫和安排你们总该晓得吧?”
染玉咬了咬唇不语,此事她无话可说。
姚嬷嬷先是一愣,接着霍的一笑,祁嫣的话让她俄然有一种豁然开畅畅快之感,就是,委曲不能责备,就干脆撕破脸搏一把,不能成事儿也不能委曲自个儿不是!
看着火候差未几了,祁嫣对姚嬷嬷点了点头,姚嬷嬷拿起一旁的大红帷帐仍在世人面前,沉着脸冷喝道:“谁能给我老婆子说一说,这是如何一回事儿!”
一盏茶的工夫院子里热烈了起来,祁嫣坐在荫凉的廊下,慵懒的靠在美人靠上,摇着团扇笑得妖娆。
染玉刚悄悄松了口气刚想开口。
她们不但怕这位少夫人,最首要的是姚嬷嬷,这个老太婆但是连云郡主身边儿最得脸的刘妈妈都敢打,更何况她们。
“嬷嬷出去,把青云院统统的人都调集到院子里!”祁嫣指着大红帷帐淡淡的道:“小打小闹的人临时纵着她们,不必跟她们太计算,闹大了一并发作才好,但这类诛心之人决不成留,也恰好杀鸡儆猴!”